慕容瑾的眸中盡是陰冷色:“王後言下之意,是說我不過是一昏庸之輩,易受人挑唆?那好,無妨直言,是何人敢肆意欺瞞我?”
此刻他的神色令人膽怯,分明是說隻要她敢報上名姓,他便會嚴懲不貸。
雲玦極力使自個鎮定,看來自個對代王的性子並未琢磨透,轉而一麵為其輕揉雙肩,一麵含笑到:“妾不過是一尋常女子,豈會有替代王分憂國事之心,大王怎就信了?我隻是尋思著出宮賞玩一番,才會費心編個借由,不成想倒是惹怒了大王。”
見其極不自然的故作諂笑,慕容瑾不免覺得好笑,卻也毫不遲疑地出口了一允字。
然對雲玦而言,偶爾欲出王宮一解悶氣,到也並非要慕容瑾首肯,隻是雖有前邊密室和章燁台二事,她對慕容瑾仍是不敢不願盡信,至多便是不相助父親雲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