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無心道:“你要怎樣才能夠放了櫻愛?”
神狂絕笑道:“哥哥,我們兄弟少說也有十幾年沒有見了,一見麵難道不應該敘敘舊麼?至少你也應該叫我一聲弟弟,再怎麼說你我也是親兄弟。”
神無心道:“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好敘的,我和你勢不兩立,更何況我沒有你這種弟弟。”
神狂絕拍手笑道:“好一個勢不兩立,說得好。好一個沒有這樣的弟弟,說得好。既然如此,那麼我就讓我的搭檔殺了你的寶貝徒弟如何?”
神狂絕絕對是說得出就做得到,神無心忙道:“別,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神狂絕笑道:“好,這可是你親口說的,我可以沒有逼你,既然如此,你就將自己的手筋腳筋給全部挑斷了,然後將一身內力都給廢掉。當年你逼我自廢武功,自斷手筋,如今我也要讓你嚐嚐這種滋味。”
說完,便扔了一把匕首給神無心,並警告道:“你不用玩什麼花樣,我相信有我在這裏擋著,你速度再快也不肯能在我的搭檔下手之前救下你的寶貝徒弟。”
楊櫻愛哭著喊道:“師父,不要,不要,你這樣做了後,他們也不會信守承諾的。”
神狂絕笑道:“你的徒弟還挺聰明的,的確,你做了我不一定會放了你徒弟,可是你不按我說的做,你的徒弟就死定了。”
神狂絕這句話說完,還不忘帶一句道:“我這位搭檔可是花中好手,人稱滿樓鶯歌,你別來試我的耐心,你要知道你的徒弟可是大美人。”
神無心慢慢地低下身子,然後撿起匕首。
楊櫻愛還在哭喊著:“師父,不要,不要。”
可是現在由不得楊櫻愛說不要,神無心如果想要救自己,就不得不聽從神狂絕的話,自斷腳筋,手筋,自廢武功。
楊櫻愛想如果自己死了,那麼師父就不會受他們的要挾了,於是向皇甫琛手中的刀撞去,可是皇甫琛是何等機警的人,他落在他的手中,他如果不要你死,你想死也死不了,他如果想你死,你肯定死得淒慘無比。
楊櫻愛尋死不成,反而被皇甫琛將外衣給撕了,露出了紅肚兜。
皇甫琛惡狠狠道:“你別在這裏和我尋死,在我的手上,還沒有人成功過,如果你非要這樣做,我不介意現在就將你強暴。”
皇甫琛的話一字一句都落入了神無心的耳中,神無心大吼道:“住手,我自己動手。”
神狂絕笑道:“這樣子才對嘛,早就該這樣了,對不對哥哥,你的寶貝徒弟也不會受這樣的侮辱。”
神無心在剛才皇甫琛和楊櫻愛說話之際,腦海中想過無數的辦法,可是沒有一種能夠成功地將楊櫻愛救出來,如果想將楊櫻愛完好無損地救出來,那麼就隻有按照神狂絕的吩咐,自斷手腳筋,廢掉一身武功。
如今已經到了不得不抉擇的時候,神無心臉色平靜,反而是神狂絕一臉的興奮和防備,對於這個哥哥的本事,他再清楚不過了,絕對不能夠給神無心任何的機會讓他出手救出楊櫻愛。一旦楊櫻愛被救出來,那麼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限製住神無心了。
神狂絕嚷道:“先自廢武功,然後斷手腳筋,快點。”
神無心先是自廢武功,一聲怒吼,一身三十年的功力全部散盡,神無心散盡功力後,一時不支,差點倒在地上,可是他還有事情要做。弟弟了解哥哥,作為哥哥的自然也了解這個弟弟。
神無心一把坐在地上,然後鋒利的匕首朝著雙腳挑去,腳筋俱斷,可是這樣痛入骨髓的痛苦神無心卻什麼聲音都沒有,可是誰都看得出來神無心的痛楚。
神狂絕大笑道:“還有雙手,我的好哥哥,你還記得當年你是怎樣逼我的,如今你也嚐到了這樣的滋味了吧。”
神無心右手拿著匕首狠狠地朝著左右挑去,左手軟軟綿綿地垂著,可是這還沒有完,還有右手。
神狂絕笑道:“對,就是這樣子,接下來用嘴咬著匕首,然後挑斷自己的右手,我的好哥哥。”
楊櫻愛已經在牢房中哭得聲嘶力竭,隻有微弱的聲音還在想著:“不要,不...要..師父。”
神無心還是聽從楚天情的話,用牙齒咬著匕首,然後將右手向匕首挑去。匕首割斷右手的手筋之後,饒是神無心這樣鐵一樣的男人,也忍不住嚎了出來,這一種痛苦可想而知。
神無心終於成為了一個廢人了,手腳都廢了,再也站不起來了。神狂絕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高興了,哈哈地大笑起來,可是那笑聲在這樣的情景中顯得特別的恐怖,讓人聞之心生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