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無心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徒弟被人追捕,追捕她的還是鐵麵神捕,那還得了,進別的大牢還好說,但是刑部大牢可不是那麼容易出來的。一路上跟著楊櫻愛留的記號,神無心一路找到蜀中去了。終於在錦官城找到了寶貝徒弟,但是楊櫻愛卻是被另一位捕快追,追捕楊櫻愛的捕快便是風流神捕。
馮小樂來蜀中找唐歌,以唐歌的交友遍天下,肯定知道這把飛刀的來曆。他在錦官城的最好的錦官酒樓二樓找到了正在吃飯的唐歌,還有跟在唐歌旁邊的唐蛋蛋,馮小樂毫不客氣地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唐歌也很樂意讓馮小樂同桌而坐。
與此同時,在錦官城二樓吃飯的不僅僅有唐歌馮小樂,還有正在蜀中打探消息的狄玉樓和蘇蕭逸此時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吃飯。楊櫻愛大小姐也在二樓吃飯,楊櫻愛吃得一陣狼吞虎咽,風卷殘雲,將正在舉杯的馮小樂給嚇到了,他第一次見如此吃相的女人,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有女人這樣狼吞虎咽?那一定是比母老虎還母老虎的人。
馮小樂將飛刀拿出來,交給唐歌,敘述了董府的情況,然後道:“這是刀妖一家滅門留下的作案工具,不知道唐歌唐公子是否識得?”唐歌將飛刀細細看了一遍,然後對馮小樂說:“此飛刀,江湖上已不多見,在江湖上用飛刀的好手並不多,飛刀麵積教大,當暗器用則目標太大,容易被擋飛,用如此大的飛刀當暗器基本上是相當於是用明器,如同李探花一般。如今江湖上純正用飛刀的基本上沒有了,隻有少數用飛刀作為輔助。這柄飛刀刀身靠近刀柄出刻有很淡的一個風字,相必是某人專用或某一幫派專用,據我所知,江湖上用這樣的風字做標誌的估計隻有一個地方了。”
正在吃飯的玉樓和蕭逸在旁邊將唐歌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他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有天情的消息了。
馮小樂有點迫不及待地問:“是哪個幫派?”
唐歌極為冷靜道:“是風雪穀,據我所知風雪穀最近全穀都出動了,一直隱居的風雪老人晴空劍客心懷若穀前輩也出山了,想必這柄飛刀就是從風雪穀出來的。”
馮小樂有點興奮了:“你說心懷若穀前輩出山了。那麼這柄飛刀會是哪個人發的呢?”
玉樓和蕭逸又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個唐歌不簡單,明明我們風雪穀的行動如此隱蔽無人知曉,唐歌還是得到了消息,唐門好厲害的情報網。
唐歌正要繼續說下去,此時,剛吃完飯的楊櫻愛女俠拍桌叫道:“小二,結賬。”打斷了唐歌的話,小兒趕緊過去,算了一下帳:“客官,總共一兩”楊櫻愛一摸口袋發現,錢昨天住店就用得差不多了,今天還給了幾個乞丐一點錢,現在已經身無分文了。
楊櫻愛麵露難色了,道:“小二哥,今天的錢先記賬上,我改天來給你。”小二語氣硬起來了:“客官,對不起,本店改不賒欠。”楊櫻愛火了,拍了桌子一巴掌,整個桌子都快要散架似的,嚷道:“本女俠賒你一兩銀子怎麼了?怕我不給是吧?你去江湖上打聽打聽,我楊櫻愛是那種人麼?”這一嚷,便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了,特別是玉樓的目光,玉樓看著和店小二爭吵的楊櫻愛,目光突然就溫柔起來了,那目光能溫柔一湖秋水,玉樓的心髒的地方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似的,一陣暖流緩緩流過,帶點麻意,帶點暖意。
玉樓便高聲道:“小二,那位女俠我請了。”楊櫻愛看到有人替自己買單,馬上語氣又硬了起來,對小二嚷道:“看到沒,本女俠不是欠你們一頓飯錢就不還的人,你看到處都是替本俠女買單的人。”說完便向玉樓走來,玉樓聽到楊櫻愛最後一句話,忍不住輕笑起來。
楊櫻愛走到玉樓那桌,拉了把椅子就坐下來了,也沒有理會玉樓和蕭逸是否邀請,仿佛和他們已經認識了很久似的,開口道:“我叫楊櫻愛,謝謝兄台剛才的江湖救急。敢問兄台大名。”
玉樓道:“我叫狄玉樓,這位是我師弟蘇蕭逸”蕭逸有意調笑楊櫻愛,便問:“女俠,為何淪落至此?”楊櫻愛,便滔滔不絕地講了說她怎麼割了劉強的命根子,然後怎麼怎麼被鐵麵神捕追捕,如何淪落至此…。蕭逸聽得肚子都笑痛了,玉樓隻是輕淺地笑著,看著楊櫻愛,眼中滿是柔色。
唐歌繼續和馮小樂說著:“此刀是風雪穀的,那麼凶手必定是風雪穀的,不知道馮捕頭打算怎麼辦?”馮小樂麵露苦澀道:“風雪穀,這可不好惹啊,一搞不好就是捅了馬蜂窩啊,這個案子應該會成為無頭公案吧!”唐歌慢條斯理道:“馮兄,這碗公家飯吃得並不安穩啊。”馮小樂像似找到知己似的,長歎道:“誰說不是呢,風裏來雨裏去的,一不小心腦袋就要搬家。”
由於楊櫻愛嗓門大,正在馮小樂低頭歎息間,讓馮小樂零零散散地聽了幾句,鐵麵神捕,劉強,命根子等,突然間馮小樂想道了,自己的上司的公子被人閹掉了,然後死了,鐵麵那家夥一直在追,都沒有追到,聽說都追了上千裏了,如今被自己再這裏遇見了,這可真是天上掉餡餅啊,想到這裏,馮小樂笑了,對唐歌道:“唐兄,小弟還有點公務要辦,失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