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大家都是演技派的(2 / 2)

說著就要往那青年的嘴裏塞去,那青年嚇得麵色蒼白額頭虛汗直冒,趕緊道:“我說我說。”

莫如是這才頗為遺憾的將藥丸收了回去。

唉,他真可憐。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是個人都受不了。我同情的望著他,如果他早點招的話,這些罪---還是要受,隻不過是在招了以後。嘖嘖嘖,誰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卻要闖進來呢?就跟我那日一樣。

“前些日子有一人來找我,他讓我先鼓動外麵那些人齊力對付南風堂,等到攻進南風堂後,我就在這堂內四處轉悠吸引你們的注意力。”

“那人的樣子你可看清楚了?”

那青年見是莫如是發問,趕緊問答道:“沒有沒有,他帶著麵具,我根本看不到他的模樣。”

“他為什麼讓你這麼做?”

“我也不清楚,他沒說我也不敢問。”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就不怕丟了性命?這可是封魔教的地盤。”沂南突然問道。

青年微微一歎,道:“那人抓了我不滿周歲的兒子作要挾,我不敢不聽。而且,他還派了別的人來監視我,那人叫做烏七,是名忍者。”

“忍者?這可不多見。”莫如是一頓,繼續問道,“那烏七的樣貌身形你總看清楚了吧?”

那青年點點頭,道:“他年在四十許間,身形高瘦,手足頎長,臉容古挫。哦,對了,他右眼角旁有一拇指大的青斑。”

沂南道:“那他此次的任務怕不隻是監視你這麼簡單吧,你可還知道些什麼別的?”

“烏七平日裏口風緊,卻好飲酒,尤其是好酒。一日,我狠下心帶了珍藏多年的梨花白去找他,他喝得酩酊大醉,迷糊中提起過什麼密室禁書,不過我也不懂。”

“你這賤骨頭倒是有些心眼。”沂南瞥了他一眼,道,“也罷,你滾吧!”

那青年聞言趕緊連滾帶爬地逃了出去。

接下來,我們來到了南風堂的密室,莫如是查看了一番,不在意道:“本門禁書混元功不見了。”

混元功?!!聽聽這名字,多麼霸氣側漏滴感覺!!一聽便知是絕世神功。可為什麼是禁書了?名字明明那麼正派。我趕緊問道:“為什麼是禁書?”

“這混元功原是尚天道人晚年時候自創的,威力雖然非同小可,可練起來卻異常邪乎,先得自斷全身經脈然後閉關重鑄,逆經行氣,危險不說還對身體精神產生巨大的傷害,所以被納為禁書,一直擱置在南風堂的密室。真沒想到居然會有人費勁了心思要得到它。”莫如是略微有些吃驚,但隻是一瞬又恢複了常態。

“你怎麼都不擔心?萬一被人練成了怎麼辦?那可就是武林的大患,沒準兒他一時興起還要毀滅個世界什麼的。”看莫如是一副隨意的樣子,我接著追問道。

“且不說練這混元功的難度。”莫如是忽而一笑,道:“盜走的混元功還是被我改過的,我本是覺得有趣就把這混元功改得更玄乎了。就算讓他練成了,怕也是走火入魔神誌不清了。”

你說這到底是什麼人呀?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不行,得逃,必須得逃!我打算先去找是風,如果他不管我,我就一路向南直到大理,歇口氣後再轉道去緬甸。如果到了緬甸還有追兵,我再轉道去泰國。如果泰國還是待不下去了,就轉水路前往高麗。一路往北到西伯利亞轉乘雪橇直達北極圈,在阿拉斯加一路向南橫穿赤道,長途跋涉,直達南極凍土層,再---呃,不好意思,扯遠了,反正就那意思。

“如是,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沂南想了想,問道。

“向來就隻有曆代教主和南風堂堂主知道而已,暹羅還是上任南風堂堂主。”

“教主,人家對你可是一片真心,你若是懷疑人家,人家可是真的會傷心至死。”司徒趕緊黏過去,卻被莫如是不留情麵地一腳踹飛了。

“暹羅雖然平日裏討賤了點,但我還是相信他的。”

司徒暹羅,在武學上極具天分,十五歲便從上任封魔教教主手裏接過了南風堂堂主之位,封魔教四大堂更是以南風堂馬首是瞻。

沂南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暹羅跟莫如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對莫如是更是有著近乎變態的忠誠。

“如是,你再仔細想想是否曾向誰提起過?”沂南又提醒道。

莫如是搖搖腦袋,道:“這一時我是真想不起。”

猛地,外麵響起爆炸聲。我們趕緊出去一瞧,原是那些尋寶之人翻完空地開始用火藥炸房子了。

為了不節外生枝,我們旋即離開了南風堂。

莫如是說城裏太亂,於是我們就決定在城外歇息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