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北是北方的一個邊陲小鎮,對於經濟發展速度極快的華夏來說,嶺北可算是一個貧窮的地方。小鎮建設在一個狹長的峽穀中,傳說這裏曾是戰爭的要塞之地。北方蠻夷的鐵騎在這個地方永遠是個笑話。
小鎮雖然位置偏僻,但一年四季前來旅遊的人不在少數,一部分的人是來觀賞所剩不多的古建築,一部分人則是登上小鎮倆邊的高山來體會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這是一個深冬,一個被白雪覆蓋的季節,嶺北自不例外。但嶺北的雪卻與其他的地方有很大的差別,這裏的雪呈錐狀,落下時仿佛是箭雨一般。雪花輕盈卻讓人感到寒意,這也好像預示著這裏不是一個平凡的地方。
此時正值落雪時節,一對年輕的夫婦踏上了這片土地。
這對夫婦看起來年約二十七八歲,男的長的英武瀟灑,劍眉星目。欣長的身材再配上與現代人不太相符的披肩長發,頗有古代俠士的風采。而女子則是一身的宮裝,披著一個貂皮大衣,鵝蛋型的臉龐,一對丹鳳眼、柳葉眉,再加上時不時的流露出的母性光輝和一點憂鬱,整個人顯得華貴不凡惹人憐愛。此時,在她的懷中有一個沉睡的胖嘟嘟的男嬰,嬰兒繼承了父母的優點,人雖小,卻有了帥哥的雛形。
雪還在飄灑,這對夫婦仿佛有什麼心事一般,不禁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他們的身後,一行黑衣男子緊跟而上。又走了一段時間後,一個走在後麵略顯年輕的男子不禁詢問最前麵的中年人。“大哥,你說這倆個人到這個偏僻的地方幹什麼?”
那中年人說道“上頭讓我們跟上這倆個人,說是什麼隱世神門的人。在他們的身上有一件寶物,擁有神鬼莫測的能力。隻等時機成熟,我們就出麵把它搶下來。”
“大哥,我們在的到底是一個什麼組織啊?******,就隻會給人安排苦差事,上頭人自己享福。”
那中年人聽到這一番話,不禁臉色大變,仿佛將有厄難來臨一般。回過身來,中年人一把把年輕男子拽到身邊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隻把這年輕男子打的暈頭轉向,在這個年輕人還在頭暈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中年人的聲音“這些話以後不要再提,否則你會惹禍上身,大難臨頭。”
聽到這話的年青人一愣,他不明白為什麼作為一個敢炸掉大使館的人會這麼害怕一個組織。但也沒再說什麼。隻是把眼神偷偷地瞥向了與他同行的剩下幾個人身上,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忌憚和一抹揮之不去的恐懼。
且說北嶺鎮外的狹道口處,那對年輕夫婦出現在那裏。在倆個人的臉上,先前的光彩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疲乏,在此之中夾雜著無奈和隱不住的悲傷。
隻見那女子說道“天瀾,他們已經把我們的族地霸占了,為什麼還要對我們趕盡殺絕。我們都逃到了這個邊陲小鎮,他還要派人跟蹤我們,我們該怎麼辦?”
夜天瀾聞言不禁眼神一暗,語氣低靡的說“我們神門自皇帝時期就存在了,那時候祖先是洪荒練氣士,他是當時最強大的一批人。為了對抗魔神蚩尤,他追隨皇帝,甚至為此付出了生命。當蚩尤被封印後,皇帝為了不使神門中人再受波及,下令焚毀了一切有關於神門的記載,並對當時的先民發出了禁口令。然而百密一疏,我神門的事終究還是被人知道了。這是劫,一場我神門的滅門大劫。可歎神門傳至我這一代,終是落寞了,不複上古榮光。”
說完,夜天瀾望向了女子懷中那熟睡的嬰兒。帶著溺愛的眼神,夜天瀾微微一笑,說道“我還有我的兒子,我神門還有崛起的希望。他的特殊的體質和力量一定能使神門再度崛起,一定能夠解開我神門最終極的秘密。”
女子聽到後也不在抱怨什麼,隻是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嬰兒的小腦袋,眼中慢慢的溢出了點點淚花,就仿佛她馬上遠離這個孩子,遠離與他有關的一切。
傍晚時分,夜天瀾夫婦也終於到了嶺北鎮中。由於下雪的關係,小鎮上很少有人在走動。偶爾的可以看見幾個行色匆匆的路人。
行走到小鎮中央的時候,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夜天瀾帶著妻子走到附近的一家旅店。旅店裝潢的古香古色,頗有大唐唐樓的風格。
夜天瀾掃視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便決定暫時入住這裏。
這時旅店的老板走了過來,毫不在意的看了夜天瀾一眼問道“是吃飯還是住店?”老板是一個英武的中年人,雙鬢有些發白,手上輕搖著一柄折扇,有一種儒雅的感覺,但雙目淡然,仿佛一切都不入眼。說話的時候也帶著一股難言的傲氣。
夜天瀾聞言一笑說道“是住店。麻煩老板給我們一間上房。”“上房?你們又不是古代人,直接說住得舒服的房間不就行了?”說完又瞟了那女子眼,也不甚在意。隨即又看向了那個嬰兒。這一看,隻是瞬間,那老板的眼睛閃過一抹震驚和一絲亮光,之後便再度恢複了正常。這一幕,夜天瀾夫婦並沒有注意到。
夜天瀾在聽到老板的話後並沒有再說話。隻是跟著老板走到了自己的房間。就在夜天瀾夫婦入住旅店的半個小時後,那一行黑衣人也來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