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爾倫無奈,他也知道芮舒涵的倔強,沒有辦法,隻好答應了,大手攬住她的細腰,在她柔軟的小嘴上輕輕的啄了一下,然後便放開她,拉起她的小手慢慢的走出房間。
一切就好像又回到遠點,但仔細看看又好像不是在遠點,有很多事情,很多感情都變得不在單純。
芮舒涵很難得會這麼安靜的坐在上官爾倫的辦公室,一直安靜的窩在沙發上,幾乎是一句話都不說,昨天是喝了太多的酒,那些酒都是上官爾倫藏在酒窖裏,自己千方百計的才把鑰匙偷過來,那個酒窖上官爾倫一直都不準她進去,她知道是為什麼,她的體質不適合喝酒,醫生也告訴過她,可是她從來就不當成一回事。
這個時候頭痛的就很厲害了,她靜靜地蜷縮著盡量不讓上官爾倫發覺她的異常,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就渾身的不舒服,頭痛的厲害。
額頭滲出些冷汗,她有些虛弱的顫抖著,辦公室裏的安靜讓上官爾倫有幾分不舒服,為什麼芮舒涵一句話也不說,抬起頭想跟她說話,卻發現她幾乎將自己整個身體都縮進沙發裏,身體也微微的在顫抖。
上官爾倫反射性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跑過去,她很不舒服的樣子,蹲在她身邊,深深地望著她蒼白的臉,額頭上的細汗已經告訴了他,她現在很不舒服。
“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上官爾倫不由分說的把她的身體拽出沙發裏,她一定是哪裏不舒服了。
芮舒涵輕輕的搖搖頭“可能是昨晚酒喝多了,沒事的,就是有點頭疼,吃點止疼藥就可以了。”
但是上官爾倫卻不太放心,他總覺得不是那麼簡單,如果真的隻是因為喝了酒頭疼,不至於會疼的冒冷汗啊,眼神漸漸變得凝重。
“還是去醫院看一下,你這樣我怎麼放心呢!”上官爾倫坐到她的旁邊,心疼的將她攬在懷中,這個女人怎麼就那麼倔強,倔強的讓他心疼。
“真的不用了,就是頭痛,以前也有過吃一點止痛藥就好了,別擔心。”芮舒涵舒服的靠在他的胸前,目光很溫和,也很平淡,隻要自己還能夠堅持自己呆在他的身邊,這些都不重要。
“那你的藥呢!”
“沒有帶著,因為不是常疼,你這樣抱著我,我也就不那麼疼了。”芮舒涵小手軟軟的摟住他的腰,語氣有幾分讓人舒心的暖意。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再喝酒了,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要再喝酒了,醫生曾經對你說過的,你的體質不適合過多的飲酒,你要聽話一點。”上官爾倫總是在為她的身體擔驚受怕,身體素質不好就是容易生病,雖然芮舒涵不是常生病,但是也是狀況百出,他可擔心極了。
“不會了,再也不會喝酒了。”芮舒涵搖搖頭,一副很乖巧的的模樣。
靠著上官爾倫良久,芮舒涵覺得頭痛被困意漸漸取代,眼睛也沉沉的。感覺到懷裏人呼吸的均勻以後,上官爾倫輕輕的笑了笑,小心的抱起她輕如蝴蝶的身體,慢慢的走進休息室。
“其實,我愛你!”將她放在床上,在她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聲音很小,可是卻很清晰,他不是一個傻男人,他也不想再繼續那樣自己欺騙自己,愛她就是愛她,不想放開她,也是因為愛她。
將她的外套的放在一旁,替她暖心的蓋好被子,然後便悄悄地離開了休息室,她在自己的身邊他有種很踏實的安全感,就好像整個世界都握在自己的手中一樣,不會害怕失去。
也許莫雨兒昨天對她說的那些真的就把原本的芮舒涵還給他了,他們本就該彼此相愛,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需要任何多餘的人,莫雨兒一開始本來就是他用來刺激芮舒涵的,既然現在用不上了,就應該處理掉。
眼中有一絲淡淡的心狠,不管那個孩子是不是他的,她都要生下來,如果是他的就讓芮舒涵當成自己的孩子養,如果不是,那麼莫雨兒和她的孩子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除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不會對任何一個陌生的女人有感情,芮舒涵的地位也不是隨便一個女人就可以取代的,這個世界上隻有她最合適也最配得上上官夫人這個稱謂。
心裏不斷的在想著計劃著以後的事情,但是他從沒有停下過對芮舒涵的保護,墨子儒的人現在突然之間撤去了,這讓他很不理解,不過他最擔心的還是另一股神秘的勢力,他的舒涵不能夠因為他的私事而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