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坐!”上官爾倫冷毅的臉見到老中醫的一刹那就變了,變得很尊敬的樣子,他難道對老人都是這麼尊敬的嗎?
老中醫臉上掛著一絲和藹的笑意,看不出他像其他人害怕上官爾倫的樣子。
“就是這位小姐了吧。”老中醫目光鎖定在芮舒涵身上,笑著問。
“是,還請世伯好好的替她診治才好。”上官爾倫稱呼他為世伯,芮舒涵習慣性的就開始在心裏猜測他們之間的關係。
“放心,這位小姐麻煩你把手伸出來。”老中醫對著芮舒涵輕聲的說。
芮舒涵聽話的把手伸了出去,老中醫布滿皺紋的手熟練的搭在芮舒涵的脈搏上,來來回回探了好幾次,手也不停的換來換去。
為芮舒涵診完脈,老中醫臉色有點變了。
“怎麼了,沒有辦法了嗎?”上官爾倫看到老中醫臉色變了,就開始擔心。
“世侄啊,其實這姑娘沒什麼問題,她氣血盈虧,身體素質比較差,我會開個方子的,至於她的頭痛毛病在中醫上也很常見,平日裏多吃藥膳,不僅可以調理身體,也可以有效的預防可能發生的各種疾病。”
聽到老中醫的話,上官爾倫頓時鬆了一口氣,西醫和中醫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所謂神醫,都是能夠觀麵診斷的,這是西醫裏不曾有過的。
“多謝世伯!”
“我們之間還需要談這些?”老中醫笑了笑。
芮舒涵坐在上官爾倫身邊,當聽到自己沒事的時候,她和上官爾倫一樣鬆了一口氣,如果真的有什麼問題,她還不一定能接受得了呢。
“舒涵呐,你先上樓休息一會兒。”上官爾倫轉頭對她說。
“冷顏,你陪她上去。”上官爾倫給冷顏使了一個眼色,冷顏立刻心領神會。
“夫人,我們走吧。”冷顏攙扶著芮舒涵,完全沒聽芮舒涵的意見,就把她拉上了樓。
“世伯,請講!”上官爾倫很會察言觀色,他一定還有事情沒有說。
“世侄啊,你真的喜歡那個姑娘?”
“是啊,我要跟她結婚呐。”上官爾倫笑了笑。
“那個姑娘身子很不好,恐怕在傳宗接代方麵會不太順利。”老中醫很是擔心的看著上官爾倫。
上官爾倫一怔,他明白老中醫的意思,他們家一直是單傳,如果在他這一代斷了香火的話,那他罪過可就大了。
“就沒有什麼可以補救的方法?”
“我是說不太順利,沒說一定不可能,她本來的身體狀況不是這樣的,我想你應該清楚她的身體曾經受到過嚴重的刺激,我是可以開方子來調理的,但這是很漫長的過程,當然也會存在痛苦,有些藥有一定的副作用。”
上官爾倫有些動容,他實在不忍心讓她受這麼大的罪。
“沒事。我們都還年輕,先把她的身體調理到最好狀態,以後在想辦法。”
“這樣也行,你們年輕人,總會有奇跡發生的。”老中醫爽朗的笑了起來。
“世伯,晚餐已經準備好了,您留下來可以嗎?”
“你了解我的,我開了方子,我馬上就得回去,你們好好的,啊。”老中醫慈祥的笑了笑。
“好吧。”上官爾倫知道他的性格,再留,他該生氣了。
送走老中醫,冷顏就把芮舒涵送下了樓,隻是這個時候的芮舒涵生氣極了,剛剛那是什麼意思,問都沒有問她是不是願意上樓,二話不說就把她硬拉上樓。
“好了,該吃晚餐了。”上官爾倫被芮舒涵生氣的表情給逗樂了。
芮舒涵看也不看上官爾倫一眼,死衝衝的往飯廳裏走,上官爾倫無奈的搖搖頭,老中醫的話仿佛在他心裏壓了一塊石頭,逼得的喘不過來氣,他還是希望老天會垂憐她,讓他們幸運的擁有自己的孩子。
在失去你得風景裏麵,你卻占據著每一條街。
世界不停的轉,日升日落,花開寂無聲,那些過去的往事,再也回不來。
是難過嗎?是悲哀嗎?巨大的空白無法排遣,如同一副精致的銀灰色素描。
風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而你的笑容搖擺搖擺,成為我生命途中最美的點綴,看天,看雪,看季節深深地暗影。
時間沒有等我,是你忘了帶我走,我左手是過目不忘的螢火,右手是十年一個漫長的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