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自言的一句話竟被喋喋聽了去。
“姑娘您終於明白王爺的心啦!嗬嗬,這真是太好了,您不知道王爺他······”以下苦口婆心的嘮叨話我一句都沒聽進去,不是我不樂意聽,而是喋喋自言自語好似完全不是說給我聽來著,等我一頓飯結束的時候,我無語的盯了那小妮子半宿,顯然她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一天有喋喋的陪伴我反而覺得這屋子有了些許生氣。
第二天的時候,秦浪還沒有回來,喋喋教了我剪窗花,我們把屋子能貼的地方都貼了遍,秦浪的肖像還在牆上。
“姑娘,您畫的是什麼呀?”喋喋指著那張畫問道。
我看著畫嘴角不覺得往上揚了揚“你猜。”
喋喋歪著頭看了半天犯難的問道“是黑白無常嗎?”
“再猜。”
“年獸?”
我搖搖頭“是你家王爺,好看嗎?”
半天後喋喋笑著說“好看,這畫畫得真好。”
我以為喋喋會怪我把她家主子畫成怪物,可沒想到喋喋居然會誇我畫的好看,不知是因為秦浪在這小妮子的心中已惡化成如此境界還是直接安撫我的。
第三天的時候,秦浪亦是沒有回來,天又下雨了,是場雷陣雨,雨過天晴外邊的空氣格外新鮮,我們要了烤架,再要了雞翅火腿肉肉,在院子裏吃起了燒烤,烤多了就讓喋喋分給其他的丫鬟奴才們,這小日子過的到是自在。
第四天依然沒有看到秦浪的人影,明日就要出征了,興許是忙的慌,想到這兒我無奈地笑笑,整日被他這麼關著又算什麼,傳出去搞不好還被說成勾引男人的狐媚子,雖然平時不怎麼在意別人的傳言,可有損清白之事還是要顧及一兩分的,尤其是在男尊女卑的時代。夜深了,熬不住倦意便早早的睡下了。
子時,屋子的門開了,男子輕步走了進來,或許今晚的月色太暗,並未看清男子此時的神情。男子來到床邊,定定的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兒,幾日不見似乎又長得圓潤了些,看著欣慰,嘴角不自覺的往上翹了翹。輕輕撫了撫細嫩的臉龐,緩緩低下頭吻了她的額頭,吻很輕很柔也很持久,再次抬起頭時再多的眷戀終是化成了一聲歎息。男子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久久的,似是連空氣都已凝固,大半個時辰過去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回首又多看了一眼,當關上門的那刻,男子身子顫了顫,不久後便消失在了月色之中。院落靜的發慌,似是從未有人來過,月光依然黯淡,躺在床上的人兒怎能安知君心?
第五日辰時,慈親王身著戰甲,手握蛇矛,騎馬立於中央,袁大元帥與遷衛將軍依次身披戰甲,手握長槍騎馬伴隨左右。秦仟軒一身龍袍背手立於高台之上,滿臉的陰兀似是算量著什麼。
“即日出征,寡人在此與諸位送行,願諸位及早凱旋而歸,寡人也好盡早為爾等籌備慶功宴。”
“謝皇兄厚愛,本王定當不負皇兄所望,早日凱旋而歸!”說著咧了咧唇角,環顧了下周圍高吼一聲“啟程!”
“吼吼吼”士兵們一浪高過一浪的驚呼聲響徹雲霄。
秦浪騎著烈馬率領著萬千士兵浩浩蕩蕩的出了南守宮門,一路疾馳而去。
此時的秦宅內。
“姑娘,您醒啦?”
“嗯。”
喋喋見彬糖下了床連忙上前給彬糖披了一件又一件衣裳“這天越發的冷了,姑娘可別傷了風寒才好。”
“我底子好,哪會那麼容易得風寒。”
“再怎麼底子好也不能給凍著,何況現在是最容易得風寒的深秋。”
看喋喋忙鎖著為自己穿衣,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並未多言。等喋喋幫自己穿好衣裳,踱步來到窗前打開了窗子,抬頭看了看天空,是陰天。
“這時候秦浪已經出征了吧。”
“是呀,聽說是辰時出的征,姑娘您放心,王爺他文攻武略定會凱旋而歸的。”
我嘴角抽搐了下,我哪兒擔心了,隻是隨口問問,這妮子竟也能想這地步,“這麼早,也不知道又要與哪國開戰了。”
“聽說他們是往南下,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赤唐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