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騰的如提線木偶似得謝德厚滿心不情願,可有言在先不得不照辦,加上有謝青玉母女在一旁鼓噪,沒辦法才跑進浴室洗了個澡,待到出來時精神好了不少的謝德厚卻一臉古怪之色。
“爸爸,你怎麼了?”謝青玉蹙眉發問。
滿臉複雜的謝德厚則望向了林一元,似有話說卻難以啟齒,皆因剛才洗澡時發生異變,泡在燒過符紙的洗澡水中,也沒怎麼動彈,洗澡水居然變得黝黑似墨。
“你們不遺餘力幫我,說吧!到底為了什麼?”身體似有好轉的謝德厚終於問到了重點,之前不提這茬那是故意裝糊塗,實際他心裏通透的很。
“謝叔叔,事情是這樣的······”提起難事葉薇竹麵色黯然了不少,道出了前因後果,而謝德厚也沒插話,始終保持沉默,等到一切說完,他才淡淡道:“事情我知道了,我會派人核實的,你們先走吧!”
連續跑了兩趟得到這麼一個模棱兩可的答複,實在來說葉薇竹多少有點不甘,可凡事強求不得,隻得在林一元的暗示下告辭離開。
“爸,葉姐一個人孤苦伶仃支撐著那麼大一份家業,現在被你的人欺負成這樣,你到底要不要幫她呀?”待到林一元與葉薇竹離開,正義感爆棚的謝青玉氣紅了臉。
“死丫頭,什麼事你都管,這事有那麼簡單嗎?不是光有同情心就可以的,凡事得有一個程序,更何況老盧任職天海比我早,其關係網根深蒂固,而你爸連腳跟還沒站穩,調查也需要時間。”
工作上的事謝德厚沒細說,自從天海市國土資源局局長的位子空出後,所有人都認為資曆最老的盧副局長會向上挪一步,而盧副局長本人也這麼認為。
可人算不如天算,誰也沒料到上級會把謝德厚空降下來,因此謝德厚躺著也中槍,被盧副局長以及其派別的人視為仇敵,表麵恭敬,背後使了不少絆子,此事謝德厚心知肚明。
一夜無話,轉眼又過去了兩日,距離董事會所給的期限隻剩下了一天,葉薇竹所麵臨的困局不禁沒有大的突破,已經停工的工地上再生變故,工人因口角大打出手,事情演變成群毆······
另一頭的謝德厚休養了兩日,渾身氣色抖擻,萎靡感煙消雲散,謝家母女喜出望外。
用過早餐出門,樓下停著一輛大眾轎車,來接謝德厚的人是局長秘書郭遇祥,此人跟了謝德厚多年,調任天海市的謝德厚把他也一並帶來,隻是一直沒有現身過。
“局長,您氣色如虹呀!看您這樣我也放心了。”車子開動郭遇祥麵露喜色道。
“多虧了一個裝神弄鬼的小子,要不然我也好不了,隻是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安排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坐在後排的謝德厚靠在座位上半眯著眼發問。
“有重大突破,是主動送上門的,就在昨天晚上,有個女人報案稱自己被人追殺,據她交代,要殺她的人是一個綽號烏哥的人,此人就是我們要調查的大地公司總經理!”郭遇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