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昨晚的事情對他影響很大,直接導致了他改變了遊程,不過老齊的話我此刻萬分讚同,趁警方還沒調查盜墓到我身上這前,離開此地是最明智的選擇。
我二話沒說收拾好東西和老齊下樓結賬退房,陽光斜斜照進屋裏,旅館漸漸忙碌起來,吧台後的老板怪怪地看了我們兩眼,直到退回了押金,我們轉過身準備離開旅館,身後傳來他的聲音,像是自言自語,更像對我們鞭笞。
“現在的人啊,人心黑到骨子裏麵,一個剛剛下葬的鄉下墓,哪來值錢的東西,唉,可憐的秀菊才20來歲……”
老齊的步子頓了頓,聽出老板的話針對我們說的,我拽了拽他手臂往外麵走去,到了旅館外,我們沐浴在陽光下,我卻感受不到一絲暖意。
一路上老齊和我都一語不發,疾步走到了鎮尾,我回過頭望了眼山頭,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瞬間布滿全身,仿佛山腰間有一雙惡毒的眼神凝視我們。
老齊拉了把我衣角,“別看了,我們回去吧。”
我轉過頭看著老齊,眼珠一轉問道:“齊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老齊愣了一愣,“哪有啊?別問那麼多,車子快來了。”
我分明看到他眼神有閃躲之意,而且說話也在敷衍。
我冷冷笑道:“是嗎?齊哥,別告訴我昨晚你跟在我後麵回來的!”
有些人就是這樣,你越謙讓他越不會把你當回事,必須要扯破臉麵,老齊就是這種人,不給他來點顏色是不會說實話的。
老齊呼吸一窒,突然很激動地抓緊我雙臂,用一種近乎質問的口吻瞪著我,“你說什麼?你懷疑我獨吞了好處,你也不想想一個現代墓哪來的陪葬品!”
“你終於說實話了,”我掙脫他的雙手,“既然你知道沒陪葬品為何還要去挖人家墳地,除非……”
“除非什麼!”老齊怒道,我故意不把後麵的話說清楚,我淡淡看著他,譏諷道:“你心裏比我清楚!”
老齊眉頭一挑,抬起左手一巴掌就呼向我,我眼疾手快急忙跳開,擺好作戰的架勢,“老家夥,別以為我怕你!”
事到如今,我不能再向老齊退縮了!
老齊忽的歎息一聲,對我一擺手道:“罷了,我實話告訴你,我因為賭錢輸了還不上不得不答應以盜屍方式來償還。”
“什麼!”我真跳起了三丈,不可置信!
但我冷靜下來,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老齊這才把事件的原委告訴了我。
三天前,老齊手癢去了地下賭莊,結果欠下一大屁股債,一位富商幫他還清了債務,隻要求老齊答應他一個條件,就是去盜一具女屍,老齊慢慢得知富商的兒子是在一場車禍中離奇死亡,盜屍的目的為了配冥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