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震顫,漣漪陣陣。
須臾間,不知道是由林山體內的圖騰神力,還是由遙遠空間彙集的力量;林山背後,出現了一隻身體凝實、渾身黃毛、高達三丈的暴猿。
隨著暴猿的凝實,項鷹野獸廝殺的超強本能,似乎在這一刻正在覺醒。項鷹驀一發吼,率先朝著已經漸具實體的暴猿衝去。一撲、一爪、一咬無不盡顯泰厲巨獸的沛然巨力。
演武台上兩隻巨獸撲打扭曲在一起,演武台下,一個個戰猿部戰士,曲倫族人看的目瞪口呆。
“這…這…還是校場論武嗎?簡直就是兩隻野獸打架啊!”一個曲倫族人結結巴巴的指著扭打在一起的項鷹和暴猿。
“台上那隻巨獸長的好像項鷹大人。”一個曲倫族人盯著項鷹有些不敢確認。
“好像是誒。”同伴也從巨獸的臉型看出了些許痕跡。
徐映玲心情複雜的盯著項鷹,她是一個非常強勢的女孩,不然也不會,一直穿男裝,用男名。從小喪失雙親的她,在這個懦弱就等於等死的殘酷世界不得不堅強。但一個再堅強的女孩,也會懷著一個渴望,渴望著有一天,有一個身穿鐵甲的將軍,踏著五彩祥雲,落在地上,帶著自己離開。項鷹在馴場贏了徐映玲的那一刻,也許隻在徐映玲的心中留下了一道影子,但瀑布清潭的那一吻,則在徐映玲的心上劃下了一道屬於項鷹的痕跡。而現在的項鷹就像從天空落到地上的驕陽,隻待他變成一個身穿鐵甲的將軍……
項鷹紅銅色的肌膚,滲出絲絲血珠,麵對暴猿的利爪、撕咬同為野獸的項鷹不閃不避,隻是以牙還牙,以口還口,一爪一口狠狠的還擊暴猿。頃刻間,演武台上巨石飛濺,煙塵迭起,一個個靠近演武台的曲倫族人早已遠遠的跑開。
暴猿的每一爪都讓項鷹身上鮮血飛濺,項鷹的一拳一爪卻不能再暴猿的身上留下絲毫傷口。凶獸嗜血的本能讓項鷹在鮮血的刺激下越加狂暴,每一擊的力量更加強大。項鷹翻身而起,一個虎躍跳到暴猿頭頂,單爪捏住暴猿的脖頸,另一隻手不管不顧,仍由暴猿廝打,狠狠的擊打在暴猿粗大醜陋的鼻梁上。
一拳、一拳,沒有絲毫鮮血濺出。暴猿雙臂抓撓著項鷹捏住它脖子的手,撕下片片血肉。
項鷹火紅色的雙目中滿是瘋狂,一拳、一拳揍在暴猿的臉上。他捏住暴猿的單臂,有的地方已經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
“嘭!”又一拳擊下。這一次暴猿的身體同樣沒有鮮血濺出,但那有圖騰神力凝實的身體,卻微微一顫。
項鷹沒有發現,或者說發現了也不會理會。仍舊一拳、又一拳朝著暴猿擊打。
暴猿凝實的身體逐漸震顫,在項鷹的銅拳下,振動的越加厲害,似乎下一刻,就要解體……
“吼!”暴猿不知哪裏用來一股巨力,猛然推開項鷹。
瀕臨崩潰的暴猿虛影,身體一竄,直接擠進了林山身體。隻見體內神力被抽幹,一直癱瘓在地,被項鷹和暴猿爭鬥濺起的飛石砸的鼻青臉腫的林山,隨著暴猿虛影的入體,突然哈哈大笑:“天不負我!天不負我啊!”
從來曲倫部就一直感覺黴運不斷的林山,此時那得意的神態,隻差叉著腰仰天狂笑了。暴猿虛影一入林山體內,一陣劈啪震響就從林山體內響起,其身軀竟是迅速增長!三息之間,林山的身體已經從開始一個不及項鷹膝蓋的小矮人,暴漲到二丈高。
“想不到,戰猿部鮮有人能練成的暴猿附體,竟讓我因緣際會練成。天不負我啊!”林山仰天狂笑。
“殺!殺!”野獸本能的殺意,讓項鷹第一時間將目標對準了林山。
林山還沉浸在興奮當中,項鷹已抬起巨腳,狠狠朝著林山轟然踩下!(每天花二三個小時寫,看著這個慘淡的收藏,創作的激情都沒了。每加10收藏加一更,說到做到。成績還是這樣,就果斷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