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悲劇呀!”李晨確實在用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淚。
“別說話,聽下去。”我說:“女孩看完信後,已經顯得有些神經質了。頭腦極度混亂,雙手插進頭發裏狠狠地往下揪。嘴巴張得合不住,眼淚快要流幹了,臉頰上兩道白白的淚痕。蹲到牆角渾身顫抖,怎樣都止不住,她便抓著頭發把頭狠狠的向牆上撞。這是一個兩個人住的合租宿舍,女孩和她的死黨住在一起。等到她的死黨回來時,牆上一道血痕,地上滿是被揪下來的頭發。死黨看在躲在牆角裏的女孩不敢相信是她,慢慢走進抬起她的頭,看到她死一般的眼睛,嚇得後退一下坐在了地上。女孩聲音變樣的一個勁說‘他騙我,他騙我,他騙我……’死黨慢慢的叫她,上前去抓住她的肩膀大聲的叫她。可是她隻會一個勁的重複著‘他騙我。’死黨幫他整理一下頭發,抱過她安慰說‘沒事的,沒事的,到地發生什麼事了,你快告訴我呀。’女孩依然搖著頭,不停地重複著‘他騙我。’最後死黨沒辦法,給女孩倒了一杯水,然後裏麵放了兩片安眠藥。端給女孩讓她喝掉,然後等她睡著了之後,把她放到床上,幫她脫掉衣服鞋子,放進被窩。然後自己去打掃了一下房間,把牆角的血痕用抹布加洗潔精弄幹淨。房間重新被整理一遍後,看不出來和自己離開時有啥兩樣了後,洗了洗睡下。等待黎明的到來。”
我又停了下來,說著說著我自己都不知什麼時候落下了眼淚。我心裏還醞釀了一個更加悲劇的結尾,在腦子裏反複的思量。
李晨見我不說下去了,就問:“咋又停了呢,繼續。結局是啥呀。女孩咋樣了。”
我說:“我想結局讓我再想想,想好了再說。”
“好吧,我要完美的結局。”
“那我們現在還是趕緊去教室了,說不定班主任已經把成績單發完,大家都回家去了。”我打趣地說。
李晨看了一下表。“不好,早到過了一個小時了。光聽你講故事了,沒注意時間,趕緊跑,來不及了。”
我們一路小跑著到達教室門口,還好班主任還在教室裏講著什麼,大家都還沒有走。我們懸著的心一下放了下來,接下來就看怎麼解釋說遲到了這麼長時間。我們答了一聲‘報告’,班主任回了一句‘進來’我們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了教室。老師果然問:“剛才幹什麼去了,咋現在才來。”
我說:“我們在半路上車子居然爆胎了,所以我們隻有一路上扛著自行車來學校。”
“你們真的一路上扛著自行車。”老師麵露懷疑有好笑的表情說。
我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道:“不過沒扛多遠就遇見了一個修理鋪,我們等了半個小時。修理鋪的大爺才修好我的車子,然後我們趕緊就向學校趕,所以現在才到。”
“看來解釋的不錯,趕緊坐下去。”班主任放過了我們。
我問同桌老師來了多長時間,同桌說老師也是剛到幾分鍾。我又問他成績單發了沒有,他回答說都說了老師剛來嘛,當然還沒有發呢。我沒再說話,班主任在講台上闊闊而談,我在腦中想著我的這個故事的結局,這樣才會有一個完美的結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