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逃的掉麼?”景離吐出一口氣,溫熱的風吹打在男子臉上,男子卻感到身子一陣陣發寒。
他來不及轉身,隻能憑感覺拍出一掌,慌亂之中出手,實力還不足一半,更何況,他本來就不如景離。
景離渾然不在意他拍來的一掌,直接以身硬抗,然後,抓住男子的手,狠狠一甩,男子近一米八的身高竟如一片羽毛般被景離提起,然後以一個絕對完美的拋物線重重的摔在地上,地板濺起一層塵灰。
景離淡淡笑到,手上的光忽明忽暗,他慢慢逼近男子,淡淡的笑容如同三月的春風,暖暖的,讓人迷醉,但他一腳踏上男子的胸脯,微微碾壓,男子無力的呼吸著,胸腔極速地收縮與擴張,淡淡的白色在眼中浮現,景離不屑地撇了撇嘴,又踏了一腳,然後淡淡的笑了笑,他俯下身子,下巴微微上揚,“你說,我的女人是不是很美啊,所以你甘願為她付出一條生命?嗬嗬,可惜啊,這個世界就如同你所說的,實力就是一切,沒有實力的你,下場,也就隻有一個,死亡或者……嗬嗬”沒有說完的話語,被一聲悲涼的笑聲打斷。
“你,要殺…便殺,何必,折辱我?”
男子抬起頭,眼白微微擴散,顯然是已經快要死亡了,景離卻搖了搖頭。
“殺了你,嗬嗬,這不可能的。所以,你就好好活著吧,也許,活著比起死亡更痛苦,嗬嗬,而這,你慢慢享受吧。”
景離低下頭,認真的看著他,溫柔的笑著,墨色長發淩亂的散在腦後,灑脫而慵懶的美人,卻成為男子心中揮之不去的夢魘。
“何必?”
月涼沫掀開簾子,美豔到不可方物的樣子,讓景離微微一笑,景離仿佛沒有聽到她的問話,柔聲說到,“怎麼了?睡得不好?”
“你知道的,我沒睡,何必呢?”
月涼沫認真的看著景離,眼中有了一絲迷惑。
景離低頭看了看男子,勾唇笑了笑,他手微微一揮,一段光鏈出現在景離的手裏,景離衝月涼沫淺笑,“不著急,寶貝,一會給寶貝解釋,寶貝等我一會可好?”
曖昧的話語,讓月涼沫微微紅了臉,輕哼一聲,轉身邁向帳中。氣呼呼的樣子讓景離唇角的笑意不斷擴大。
景離蹲下身子,看著男子,手在空氣中一抹,鏈子就慢慢攀附上男子的身軀,男子瞳孔一縮,感受著鏈子上的極寒,不由劇烈的掙紮,奈何那鎖鏈仿佛有了靈性,愈掙紮,愈緊,讓男子的臉色都泛了白。
“何必掙紮呢?你暫時乖乖的,又豈會淪落至此?”一語雙關的句子,讓男子的臉色泛上一抹潮紅,男子狠狠地瞪著景離,一臉的凶狠。
“你,終究是害怕什麼吧,不然又怎麼會不殺了我?嗬嗬,有本事殺了我好了啊,懦夫!一口一個保護自己的女人,卻不敢殺意圖玷汙的男人,你又有什麼資格,去站在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