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景離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月涼沫,溫聲問道。
月涼沫掃了一眼來人,戲謔的說,“來的人太多了,我們有可能不敵,要不然的話,夫君,你就把我交出去吧。”
景離慢慢收起了臉上的溫潤,有些嚴肅的說,“不必了,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好,任人欺辱的人,幹脆死了算了,他們,都要死!”最後幾個字緩緩吐出,而後便是一股龐大無匹的殺氣猛然從景離身上爆發。
景離冷冷的看著來人,一步步逼近,本來就因他靠近了的距離,迅速縮短,來人後退了幾步,卻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以及身後的侍衛,不由壯了幾分膽氣,竟向前邁了一步,威聲說道,“我是王家公子王枉,你還是交上你身後的女子吧,不然,我奪得……”
話未說完便被景離的冷眸打斷,王枉公子心下一惱,向身後擺了擺手,幾個如狼似虎的侍衛便衝了上去,其中一個冷笑一聲“小子,這也就怪你命不好,沒有實力享受這麼美麗如謫仙的女子,還不乖乖交上……嘿嘿,告訴你哦,這女子等公子玩煩了,有可能就會讓我們享用咯……”
景離看著他們離他越來越近,心中的殺意也愈發澎湃,“去死吧”,景離在心裏喝出。
指尖的光猛然放大,在他想要大開殺戒的時候,卻被月涼沫拉住,“不要。”
景離挑了挑眉,有些疑惑的看著月涼沫,“我們走,這裏,不合適,而且,我不想這樣……”看似不著調的話語在月涼沫口中緩緩說出,讓景離不由停了下來,“我希望一會有個認真的解釋。”
景離皺了皺眉,看向月涼沫,卻依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手緩緩收回袖中,牽著月涼沫。
月涼沫微微一笑,看向尚不知自己從鬼門關走了一圈的王枉等人,嬌聲說到“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又何苦苦苦相逼?奴家已然選擇了我夫君,便願與他相約一生,公子若搶的我也不過一具屍體罷了。”
月涼沫看起溫聲說話,實則告訴景離,這裏他們還無法逃脫一種規則,他們無法在眾人眼下殺死王枉幾人。
景離皺了皺眉,拳在袖中握起,一種屈辱感慢慢升騰。
他還不夠強,連這種人渣都不能殺死,或者,他可以殺死他們,但,殺了還能在保護月涼沫麼?可是,如果現在都保護不了,又談什麼以後?有什麼未來?人渣該殺就不能姑息!
景離身上的殺氣再次升騰,他不顧月涼沫的反對上前一步,“你們,都要死!若天違,我便抗天,若地違,我便弑地!”
銳利的眸光掃向王枉,他的氣勢節節攀登。
“好一少年英才,可是,你不知道麼,你這樣便是與我們,執法組織作對!”
一個黑衣男子緩緩從百裏之外拍手而來,似輕似重的拍掌聲仿佛暗合了天地的規則,緩緩而來的步子,卻讓百裏轉瞬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