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我的女王大人。。”
景離微微一笑,驚豔了歲月芳華。
月涼沫看著景離微微出神,旋爾一笑,“少在這裏鬧我,不然,哼哼。”月涼沫輕哼出聲,臉卻不自覺地泛上了紅。
景離看著她,淺淺一笑,好笑的捏了捏她微微泛了些許涼意的手,“不然怎樣?”
微熱的觸感溫暖了她的心,眸子裏的溫情毫不保留為他傾瀉,她知道,這一世,他注定是她的劫,縱然萬劫不複卻也甘之若飴。
“景離,如果,我說,我心裏有過一個人怎麼辦?”
柔柔的看向他,眼眸深處卻是無人曾觸及的脆弱。
景離手指微微一滯,目光也隨之一暗,“那。。。”話語凝在唇畔,他以為他會大度的說不在意,但,這好難,難到他的臉色也慢慢蒼白。。
“你心裏還有他嗎?”
景離沉默好久後,緩緩開口,帶著不確定的脆弱。
“我。。。。”月涼沫看著景離的沉默,心微微沉了下去,眸子中的受傷宛若覆海傾城的浪噬咬著誰的心?
我現在愛的是你,無可救藥的愛了,你卻問,是否心裏還有別的人。。淚水終究是不受控製的下落,朦朧的眸子承載著無助的柔弱侵襲著景離的心。
“我知道了,但,我愛你,我愛你就夠了。。”
景離看著月涼沫的淚水,心裏的痛宛若尖刀刺入般蝕骨。霸道的牽過月涼沫的手,冰涼的手覆上她的,宛若受傷的小獸汲取著溫暖。
“我。。愛你。。就夠了,不管,你還愛著誰。。”
受傷的訖語好似驚雷般轟擊了誰的心,眸子裏的痛楚化作驚喜,猶如天上的繁星墜入凡塵。
是夜。
一雙手從窗中伸出,接住了飛來的信鴿。
緩緩展開手中的紙條,手的主人輕哼一聲,然後緩緩走向屋內。
屋內層層紗帳籠罩,嫋嫋的煙霧在香爐中升起,迷蒙中隱見一個紅衣女子的身影。
一隻手從輕紗中伸出,匆匆掃了一眼手中的紙條,唇角微彎,無瑕的臉上神色莫名。手的主人擯退了外麵的人,而後,掩住門扉,緩緩走向紗帳的更深處。
她在一層紅紗處停下。
“主人。”
淡淡的聲音隱藏了微不可查的不屑,看似順從的眸子裏壓抑了深深的嫉妒。
紅帳之後,空氣中布滿了氤氳的水汽,帳後之人聽到腳步聲,眉間微蹙,慢慢站起,墨發三千緊緊貼在她的背部,白如雪的肌膚與如烏木般的發,驚心的對比,異樣的魅惑。
水無聲落下,在地上濺作四瓣,蓮足輕移間,一襲紅衣已覆上身子,掩了如魔入媚的身子。
“何事?”
女子輕輕挑起紗帳一角,一張奪人呼吸的麵容映入眼簾。侍女的呼吸微微淩亂,她懂,她已不喜。
朱唇未點已自紅,膚未遜雪白,眉若籠煙,赫然是麗幽。她久久未語,令麗幽眉微微一挑。女子時時觀察著麗幽的表情,自然明白她若再不說,恐怕。。弄巧成拙。她微微福身,水袖中的手捏緊了紙條,“主上有令,望。。。”話未完,便被麗幽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