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又不是我的錯。。哎,形象,形象!”
月涼沫小聲辯解道。在抬眸的瞬間卻看到,景離那張黑如鍋底,似乎又想發作的臉,月涼沫急忙提醒道。
景離麵無表情的掃了月涼沫一眼,長歎一口氣,沒有在說話。
“你,先出去。”
月涼沫小聲說道,臉色微微泛紅。
景離挑了挑眉,有些不解“幹什麼?”
“你想讓我一天都用被子捂著啊,我穿衣服啊,出去啊!”
景離微微一怔,似乎也發覺了這個問題,老臉一紅,但礙於自己的威嚴,再次將一個爆栗送上,然後,惡狠狠的說。
“丫頭,膽大了啊,這語氣想死是不?嗯?等會再收拾你,趕緊穿!”
說完,急忙轉身離去,毫不拖泥帶水,似乎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般。
月涼沫看著景離匆忙離去的樣子,不由撲哧一笑,然後,故作鎮定的拍了拍臉。片刻後,月涼沫似乎突然想起什麼,趕緊穿戴好衣服,還沒來得及梳理頭發,就聽到門外那位問道,“好了沒啊?”
月涼沫咬了咬唇,打開房門。
景離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轉身“你怎麼。。”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眼前的女子驚豔到了,淩亂的發絲襯托出她異樣的慵懶,眉眼間媚態足以勾魂攝魄。
“什麼?”
月涼沫有些不解景離為什麼話隻說一半,微微偏過頭,讓發絲自然垂落在衣服上,美麗的眸子中顯出靈動的憨態,讓景離不由喉間一緊。
“該死,真不能讓你隨便出來!”
景離低聲咒罵道,然後,狠狠地牽過佳人的柔夷,把她扯進屋。
景離把懷中的佳人拉至銅鏡前,坐下,纖長的手指勾過一縷秀發,那如緞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
手指如蝶,在發絲中上下翻飛,一個雍容的發髻便在景離手中完成。銅鏡中,佳人含羞的臉龐,將她如仙如魔的氣質矛盾又完美的體現。
景離眼中暈上一抹溫柔,慢慢暈染成瞳孔的全部,微微俯下身子,在月涼沫耳邊低語,話中的堅定漾起月涼沫心湖的漣漪。
“沫兒,我今生唯你一人。”
耳邊的熱氣混合著繾綣的深情,讓月涼沫淺淺一笑,目光不在躲閃,直視著銅鏡中他與她的影像。
“有人說,女子靠征服男子而征服世界,男子靠征服世界而征服女子,那你可以為我而征服整個世界,將它做你的聘禮麼?”月涼沫有些認真的看著景離,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若想要,給你又何妨?其實,對我而言,你,便是整個世界。”
景離嗬嗬一笑,眸中隻剩下一片澄澈和堅定,但其中蘊含的繾綣深情,足以讓月涼沫的世界為之沉淪。
“嗬嗬,不必了,隻怕你征服整個世界後,我就香消玉隕了。”
月涼沫看著景離,不由打趣道,雖然話語中含了一絲落寞的淒涼,但眼中亦是堅定一片。
“此刻緣起,再不問,君心意,此刻心儀,再不求,君……”
月涼沫微笑低吟,尚未完,便被打斷。
景離凝眸淺笑,“君心莫問,是因我愛你,但君心需問,卻因為我不希望我們間有一點誤會。”
看到景離認真的樣子,月涼沫無聲而泣,得夫如此,婦複何求?
自此,相約一生,再不相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