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典?”
月涼沫有些好奇,眨了眨眼晴,扭頭看向身邊的景離,眼底的疑問,不言而喻。
景離狠狠瞪了她一眼,似乎有些賭氣,傲嬌的將目光轉向別處,並沒有說什麼。
“離,什麼是醫典啊?”
月涼沫拉住景離的衣袖,微微搖了搖,鍥而不舍的問著,似乎不問出點什麼誓不罷休。
景離看著月涼沫,輕哼一聲,似乎真的生氣了。
月涼沫有些好奇地看著他,冷凝的氣氛,有些壓抑。
無言、無言。
月涼沫拉著景離的手,靜靜看著他,終是忍不住這有些壓抑的氣氛,率先開了口。
“景離,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我惹你生氣了麼?!”
連續的發問,好像引起了景離的關注,景離扭轉過頭,凝視著月涼沫尚還有些慘白的小臉,停下了腳步。景離的手指劃過,月涼沫的慘白的臉頰,指腹的溫度,帶起了心底絲絲漣漪。
“你說呢?”
景離凝視著她,嗓音不再是溫柔,而暗含了幾絲寒意。
“你生氣了?”
月涼沫看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道。
“唉,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下次別那麼拚,知道麼。”
景離終究是歎了一口氣,眼底泛起了溫柔的神色,一如往昔。淡淡的責備下,包含著濃濃的愛意。
“嗯,景離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小子聽命!”
立正、站好,月涼沫小心的說,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古靈精怪的樣子,成功的換取了一個爆栗。
景離寵溺的看著眼前這個小心翼翼的女孩,心底有些憐惜。他心中暗暗發誓,他的女孩,他要用生命去守護!
月涼沫看著景離的臉色逐漸好轉,不由笑了笑,然後繼續剛剛的話題。
“離,那個,醫典是什麼?”
景離苦笑一聲,敢情這小丫頭,是為了這個才負荊請罪的。
“醫典,就是一個比較盛大的儀式吧,通過醫典的人才可以進入我們醫穀的聖地,然後學習醫穀的絕學。所以,大家都很重視。”
“醫穀的絕學?那是什麼?”
月涼沫有些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每個從那裏出來的人學的都不一樣,似乎是因人而異吧。但無一例外,他們都成為了聖手,獲得了稱號,比如醫鬼紫天先生,哦,就是紫月小姐的叔叔。”
景離耐心的一一解答著,看著月涼沫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將睫毛在眼瞼下留下濃密的陰影,心中不由一蕩。
“哦,那我是不是惹了大麻煩?把他的侄女打了,還吐血了誒。那我要不要跑路?”
月涼沫微微一笑,故作認真的問道,隻是那眨動的雙眼,透露了她的真實情緒。
景離抬手,再次敲了月涼沫一個爆栗,然後微微一歎,同樣故作深沉。
“小姐你惹上大麻煩了,你是自求多福呢,還是傍上我這個大款,讓我罩著你呢?”
“唉,你這是逼婚麼?”
“那就自求多福吧。”景離微微一歎,轉身,似乎準備離開。
“哎哎,有資源不用白不用呢。”月涼沫急忙拉住景離,有些挫敗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