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嫿伊望著門上散發著古老氣息的的牌匾,眼底的光忽明忽暗,看著上麵龍飛鳳舞的寫著三個大字“寧王府”,臉上不禁露出追憶的神色,想到自己小時候從這度過的日子,不由會心一笑。
許久後,她眼中流露出一絲悵然,多久了,我沒回到這裏,回到我魂牽夢繞的家。
瑾嫿伊忍不住伸出如蔥的手指,輕柔的撫摸著朱紅色大門,那輕柔的樣子就像撫摸情人的肌膚一樣,虔誠得如同朝聖的信徒,看著手上的灰塵,她的眼中有些黯然。
不知過了多久,她微微一笑,退後了幾步、旋即,瑾嫿伊纖細的手指甩出一道青色的光柱,推開塵封了許久的大門,讓人作嘔的血腥氣撲麵而來。瑾嫿伊的秀眉緊緊地糾結著,冷冽如冰的眸子掃過有些殘敗的屋宇,冷聲問著身後的人“怎麼回事?”她身上的殺氣毫不掩露的傾瀉而出,殺氣凝成了實質在她身後緩緩升騰而起,衝入雲霄。
池惑剛進門便聽到這猶如浴血修羅般從地獄傳來的聲音,饒是他那古井無波的臉上也染上一抹驚懼,思索良久,終是單膝跪下,無話。
瑾嫿伊轉過身子,看著他的動作,冷哼一聲,身上的殺氣掃蕩著這方天地,身上青衫無風自舞,遠遠看去猶如荒古的女殺神。
“池惑,你瞞我,”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情感的波動,卻有著淡淡的血腥氣,似乎下一秒就要取下池惑的項上人頭。
池惑手腳一陣冰冷,卻緩緩起身,不卑不亢的回答,“主上,池惑並非有意隱瞞,您若再不回來,眼前的一切便是真的了。”
“哦?是何人敢在我這放肆?”瑾嫿伊似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自己紫金色的長發,身上散發著慵懶的氣息,但沒有人懷疑,下一秒也許就會有人死在她的纖纖玉手之下。
“殿下,我來晚了,抱歉”靡淩一臉歉意的從遠處飛掠而來,落在瑾嫿伊麵前。靡淩一頭銀色長發略顯淩亂,血紅色長袍勾勒出他的狂放不羈,邪肆的外表足以讓任何女子為之發狂。
池惑凝著他劍眉微微一蹙,“怎麼這麼晚才來?”語氣中帶了一份責備。
靡淩勾唇一笑,纖細的手指挑起一縷長發,纏繞在指尖,眼眸中迅速侵上一抹薄霧,讓他看上去有些委屈。但說出的話,卻讓人對他產生的惻隱之心迅速消退,讓人將他拍死“我也不想啊,但,人家太帥了嘛,櫻荔舍不得人家離開嘛。”話語中的得意溢於言表。
池惑扭開了頭,身上散發出生人免進的冷傲氣息,臉上寫滿了,我不認識這個讓人丟臉的家夥。
瑾嫿伊亦是冷哼一聲,讓原本有些玩世不恭的靡淩立刻恢複了嚴肅的臉色。
“還知道回來?嗯。。”最後一個字的尾音被瑾嫿伊拖得百轉千回,質問的意思不言而喻,讓靡淩的臉色不禁有些蒼白。
靡淩有些驚懼的看著她“殿下,可是覺醒了月神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