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個中年男人帶著兩人進了靠山而建的一棟別墅,還未進門就心急的對張顏思道:“張天師,我知道您的本事,神鬼莫測,這次一定要救救家父,錢不是問題,到時候必有重酬!看著家父現在的模樣,我毫無辦法,我這個做兒子的心情,請您理解”
說話間進了如宮殿一般的別墅,一名富貴女婦人走下樓來,珠光寶氣,顯得雍容華貴,瞧著男人帶來的左見仁和張顏思打量幾眼,微微不悅,看兩人年紀輕輕,全然沒有什麼得到高人的感覺,很是鄙夷:“就這兩人能救咱爸?趙春生,你腦子有病吧!在哪兒找的小騙子!”
聽聞婦人的話,左見仁怒了:“我們兩個怎麼了?你狗眼看人低?”
男子連忙拉開婦人,耐心解釋:“這位可是張天師,不要胡言亂語,以前劉家的兒子的陰陽眼也就是張天師醫治好的”
婦人明顯不信這兩個年輕人有這樣的本事,冷哼:“爸他剛剛睡著,現在不方便,下次再來吧!”
張顏思也不介意婦人說話難聽,笑著對男人說:“趙老板,下次我可能就沒時間了,看不看,你決定吧!”
男人一咬牙,也不管太多:“你們和我上來吧!”
婦人立馬攔住幾人:“趙春生,你想幹嘛!”
男人也有些惱怒:“那是我親爹!我想幹嘛?我當然想他能好起來,爹這些年發家致富容易嗎?現在能輕鬆享福了,成這般樣子了,你還問我想幹什麼!”
推開婦人,就領著左見仁和張顏思上樓去了,富麗堂皇如宮殿一般的別墅看的左見仁眼花繚亂,羨慕不已,進了房間,幾人隻見一六旬老頭病怏怏的躺在大床上,麵色發青,在睡夢中還皺著眉頭。
這時,婦人也不放心,跟著上樓來看看。
張顏思走上前來瞧了瞧,也沒發現什麼陰煞入體,又不敢亂用符咒,總覺得有些奇怪,對身後的左見仁叫道:“你過來看看,這老頭好生奇怪!”
左見仁這才把四處張望的目光移了過來,打量了老頭幾眼漫不經心的說:“你畫一張聚靈符咒給他補補就好了撒!”
張顏思翻了個白眼:“你不知道虛不受補啊!”
見兩人在拌嘴,婦人冷哼:“看不出名堂,救別亂來,我爸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們吃不了好果子!”
懶得理她,徒增人厭惡,張顏思端起邊上的空碗問道:“這是什麼?”
婦人眼神明顯一慌,連忙解釋:“一點燕窩,我想給爸爸補補身子,他太虛了”
張顏思端著空碗在鼻尖聞了聞,笑了:“我算是知道為什麼你爸這副模樣了,又不是陰煞入體惹的禍,原來是你啊!”說完,張顏思手指著婦人。
婦人臉色大變:“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幻花粉!”張顏思口中的三個字驚的婦人連退好幾步:“你…你…你是誰,為什麼會知道這東西的,伊森明明說不會有人知道的!”
中年男人趙春生總算聽明白了,怒火中天:“趙紅花!爸這些年對你怎麼樣,你心裏沒數嗎?你怎麼可以勾結外人陷害爸!你他媽的還是人嗎?”
左見仁接過空碗,嗅了嗅:“還真是幻花粉,迷人心智的東西,讓你爸天天做噩夢,心腸真歹毒啊!”
聽完左見仁的話,趙春生怒不可遏,一巴掌拍在自己妹妹臉上,打的她哭哭啼啼的,這才噗通一下跪在張顏思的麵前:“求求天師救救我爸,多少錢都可以!”
張顏思豎起一根手指,趙春生連忙點頭:“等下我就去開一百萬的支票給你!求你救救我父親!”
“你父親沒什麼事情,隻要不在喝摻有幻花粉的食物,找個醫生看看,調養幾個星期就沒事了!”
左見仁張大了嘴,幾句話就賺了一百萬,自己挖了無數個山頭才能賺到這麼多,這什麼世道啊!
拿過支票後,趙春生恭敬的送兩人出了別墅,還吩咐司機送兩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