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盛夏.小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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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與他見麵的,顧夏在紅木的門前頓了頓身子,吸了口氣才敲了敲門,裏麵傳來淡淡的聲音:“進。”

很長時間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了。

這幾個月他的事,她也有些耳聞,好似和那個景悅關係有了進展,被拍到一起逛街。

她現在來,想必不會對他有所打擾。

“佟先生……”顧夏站定,他垂首在看文件,聽到她的聲音抬頭看了過來,俊挺的五官沒什麼表情,好像她隻是個有求於他的陌生人。

良久,他挑了挑眉道:“什麼事,說。”

顧夏微微尷尬了一下,但還是抬頭恭敬道:“那個項目……”

“那個項目宏遠做不好,當然要交給別人來做,我要的是效益,宏遠做不到,自然交給有能力的公司。”他打斷她,神色微微有些不耐。

顧夏語結,佟堯這麼說她沒什麼可埋怨的,但是她是宏遠的員工,必須要為宏遠著想。

“我請求佟先生再給宏遠一次機會,這一次,我們一定好好做。”顧夏誠懇的看向他。

佟堯唇角抬起譏諷的弧度,挑眉道:“好好做?顧小姐,機會隻有一次。”

他眸光裏閃爍的光讓顧夏微微些心虛,頓了頓輕聲道:“佟先生,這件事我打包票,隻要您再給宏遠一次機會,我保證,一定會為嘉業帶來預期的收益。”

佟堯靠在椅背上,慢條斯理道:“顧小姐,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顧夏語塞,他為什麼要相信她?

“換句話說,如果我相信你了你,但項目卻沒有達到預期的收益,你打算怎樣賠償嘉業的損失?”他像極了吸人血的資本家,公事公辦的樣子,讓顧夏束手無策。

佟堯這個人,不好惹的。

顧夏默了片刻道:“佟先生,如果沒有帶來預期的收益,我任由您處置,辭退已好,賠款也罷,我都會承擔後果。”

佟堯緩緩眯了眯眼睛道:“顧小姐,你覺得你有任我處置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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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判破裂。

顧夏有些沮喪,但她盡力了,佟堯這個人冷血起來,也不是誰都能撼動的。

天越發涼了,秋風掃落葉,滿目淒涼。

一輛邁巴//赫停在她麵前,顧夏頭也每抬,避開,卻聽一個冷清的聲音傳來“上車。”

顧夏怔了怔,沒想到他會追出來,頓了頓,還是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佟先生……”車內氣氛有些尷尬,但顧夏還是決定試探著說服他。

她其實有些不明白佟堯的心思,從上次他離開到今天,好幾個月沒見了呢,感覺上陌生了不少。

“除了工作,你就沒有別的要跟我談的?”他眸色裏有些氣惱,但臉色依然冷肅。

“……”除了工作,還有什麼好談的。

顧夏悶了悶,良久道:“好久不見了……”

“……”佟堯冷冷笑了一聲道:“一百三十六天而已!”他說的很不屑,卻叫顧夏抽了抽嘴角,一百三十六天……佟先生,您有必要記得這麼清楚麼。

車子拐入他的別墅,顧夏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進去了,多少天沒來了,怪冷清的。

房間裏一片狼藉,到處扔的瓶瓶罐罐,顧夏隨手撿起一個應該是西班牙的一種啤酒。

“家裏的保姆呢?怎麼這麼亂?”顧夏看向佟堯,他抬腳踢開一個易拉罐,向樓上走去。

顧夏頓了頓,俯身開始收拾。

房間重新變得潔淨的時候,越發顯得別墅空蕩,小離被顧雨帶走後,這裏便隻剩佟堯一個人了,他應該挺孤單的。

顧夏想起自己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心裏滿是驚歎的,去往二樓的台階如一段長長的藝術長廊,對自己內心的撼動挺大的。

冰箱裏空空的,家裏連瓶熱水都沒有,顧夏歎了口氣,雙手環著手臂看著熱水壺一點點加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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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時,看到他靠在椅背上在閉目養神,顧夏走過去小聲道:“喝點熱水吧。”

他依舊閉著眼睛,不搭理她。

顧夏其實有些餓了,這會正要吃飯了呢,難道他都不餓的麼?

將水杯輕輕放在他麵前,準備轉身去買些吃的,卻被他拉住手腕,人還未回神,整個人已被他拉進懷裏。

顧夏心不由噗通噗通跳了幾下,他的吻已經落了下來,起先輕柔的落在她的鼻尖,下巴,最後繾綣上她的唇瓣。

顧夏本想抗拒,可也許那一天思想有些遲鈍,便任由他親吻了。

吻著吻著,他便呼吸有些不均起來,顧夏察覺到他的變化推了他一把,臉頰紅了紅道:“餓著呢。”

他頓了頓身子,又用力咬了咬她的唇,手卻落在她胸口不輕不重的揉//捏。

顧夏全身電過了似的,耐不住的哼了一聲,抵住他的胸膛道:“別……我不方便。”

他垂睫幽幽的盯著她良久道:“她能不能來的不要這麼不是時候!”

顧夏好笑,咬了咬下唇又瞪了他一眼道:“我真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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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的外賣,四菜一湯,倒是挺精致的,顧夏吃得津津有味,瞥了一眼身側毫無食欲的男人道:“不要吃嗎?”

他抬了抬眼睫道:“不對胃口。”

顧夏努努嘴道:“什麼對胃口?”

他瞥了她一眼道:“你。”

顧夏:“……”

收拾碗筷的時候,他從身後抱住她,唇落在她耳畔低聲道:“讓我抱一會。”

顧夏掙紮了一下:“收拾東西呢,哎,我手都是油的。”

他扳過她的身子,熱切的吻著她,也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話。

這麼多天,他憋得挺辛苦的,這個女人竟然沒給他一個電話,一個短訊,像是人間蒸發了!

他就這麼不招她待見!?

午夜夢回躺在床上他就夜不能寐輾轉反側的,有時候感覺來了,腦子裏都是那女人的身體!

像他這樣子的人,不是不能找,也不是不能找女人做,就是他不喜歡碰人慣了,這習慣,不想改,偏一見到她就控製不住似的。

她口齒還殘餘著麥香味,他仔細的刷過她的牙齒,攛掇她的小舌。

本來以為這麼久的時間,他該忘了她的,但一百多天,他給過了三個世紀似的,想到此,心裏越發惱恨她,抬手在她腰上捏了一下。

顧夏吃痛,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