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凝眉咬唇。
她和何以北的革命友情非常堅固,當年異國他鄉,相互扶持,回憶起來,滿滿的都是辛酸淚,讓她見死不救,比見死相救要有難度,但讓她去叫墨辰風表叔,不將她的隔夜飯給膈應出來,她都不姓溫!
況況且,她這個天上掉下來的表叔,就在昨晚險些將她給強X了!這種**的驚心動魄還是別了,這不是跟自己的胃過不去嗎?
“咱們夫妻共有財產還是很可觀的,婉婉,你幫我,我那份全都給你。”何以北本來是開玩笑的口氣說的,畢竟根據他的了解,溫婉絕非拜金的女人,但他同樣不知道的是,錢,對於現在的溫婉來說,何等重要!
溫婉心動了。
她沒想到有一天,她這個水的不能再水的婚姻,會給她帶來一筆財富。
溫婉深吸一口氣,幾乎沒有多少考慮道:“好,全給我!”
何以北聲音裏有寵溺,笑道:“好,都給你。”
溫婉的笑意還未達到眼底,便感受到兩道刺骨的鋒芒,此時此刻,她不得不用那句被人用的爛俗的話——如果視線可以殺人的話,她早已被人刺的千瘡百孔。
視線橫移,而後與墨辰風的相撞在空中,溫婉矜持的,拘謹的,忍著反胃,好似剛過門的小媳婦似的開口道:“……表叔早。”
“不早了。”墨辰風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皮笑肉不笑道。
何以北:“……”
“表叔的頭……還好吧?”溫婉學著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關切道。
不提還好,一提這件事,墨辰風就有種摔桌子的衝動。
何以北終於回過神來,驚愕道:“你們兩個認識?”
溫婉挑眉,聲線裏的諷刺毫不掩飾,麵上偏做的恭謹,“小女不才,承蒙表叔提拔,在中天做了個小小的部門經理。”
何以北麵上的表情極好的詮釋了“愕然”二字的深刻含義,回過神來才望向墨辰風道:“叔啊,你的頭怎麼了?”
“這件事,似乎該問你的妻子。”墨辰風那墨玉似的眸子好似因染上這穿窗而過的日光變得淺淡,但語調,涼薄如雪。
溫婉沒料到有人可以無恥到如此淡然的地步,她雖是何以北名義上的合法妻子,但終歸這婚約不解,就得叫這位爺一聲表叔。雖然她很好奇何以北家裏複雜的關係譜,是怎麼造就出來這麼年輕又無恥的表叔的!
昨晚在酒店雖然被強未遂,但要是傳出去了,終歸是件敗壞門風的**未遂事件,像這種**的罪名,就是這麼坑爹,你未遂和已遂背負的罪名幾乎沒什麼區別!
況況且,她溫婉如今的身份地位,說是被強的,會被輿//論的口水噴死!堂堂中天集團掌舵人,身家無法計數的墨家闊少,想要女人,還用得著去強麼?
她強他還差不多!
他現在這麼好整以暇的影射那天的事,自然有恃無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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