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心堵是假的,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丈夫。
抿了抿唇角,林悅薇回撥了過去。
鈴聲響了很久才被接通,是喬逸陽不太爽快的聲音。
“喂?”
“我是林悅薇。”
“林悅薇!?”顯然喬逸陽沒想到。
“喬逸陽,我們離婚吧。”沒有留戀,沒有傷感,隻有疲累,整天周旋在這座豪門內,她真是夠了!
“逸陽,是誰啊……”嬌媚的聲線有些耳熟,林悅薇蹙了蹙眉,不想再聽,按滅了電話。
夏末的夜已經有了一絲涼意,她攏了攏西裝外套,沿著街道走過一盞又一盞昏黃的路燈。
車子的燈光刺眼的衝來時,林悅薇頓住腳步,不由遮住了眼睛。
一聲劇烈的刹車聲後,車子停在她麵前半尺處。
“走路不長眼啊!”車主氣急敗壞的怒吼,她茫然看了那人一眼,突然就不想回家。
事實,那個家,不回也罷。
在酒店的地下酒吧裏喝了很多酒,林悅薇踉踉蹌蹌的走進電梯,模糊中有人問她有沒有事,她盯著那人道:“你才有事!你全家都有事!”
那人罵了她一句“神經病”走開。
……
她不知道怎麼摸回了房間,推開門在黑漆漆的房間裏摸燈的開關,最後卻摸到了一個人。
是個男人.
她摸到了利落的五官線條,寬闊的肩以及窄窄的腰,豐滿的臀還有修長的腿——極像一個人。
她心裏涼透,身子卻滾燙。
五年的清新寡淡,這一刻卻莫名著了魔,她捧起那人的臉,踮著腳尖去咬他的唇。
男人抗拒的推搡著她,卻被她逮住大手,輕聲慢氣道:“乖一些好不好?這個年代,這種事很正常了……”
男人臉色越來越沉,剛開門,身後便跟著進來個女人。
他並非風流浪蕩的男人,幾年清心寡欲,並不是他某些方麵無能,撩撥他的女人多如鴻羽,他向來視而不見,然被這般香豔的挑豆……
“放手!”他冷聲嗬斥。
“嗯……明明是你抓著我的手……”
他這才驚覺為了扯開她,自己正抓著她的右手,驀地鬆開。
下一刻,林悅薇隻覺一陣天旋地轉,接著被重重丟在床上,一具身子重重壓來。
她痛呼了一聲。
昏暗的光線下,林悅薇突然恢複了一絲絲的清醒,她睜著眼睛,隱隱約約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