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鎮長,這是我若家家事,你沒資格說話!”那男子瞪了一眼鎮長,賓客們都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誰,那是若覃!他很早就巴結上了齊家,成了一個狗腿子,後來若家出事,他竟然倒打一耙!
“我白家和若家結為連理,你說我有沒資格?你勾結齊家,魚肉鎮民,你可知罪?若家陷入絕境,你竟讓狗腿鞭打自家人!你不為人子!”鎮長大怒,他站到若覃麵前破口大罵,賓客們都開始指責著若覃,但是他卻無動於衷。
“覃叔,你到底意欲何為?”若小嵐走了過來,白貝兒也掀起頭巾望了過去,她偷偷看了一眼高楊,高楊對此事無動於衷。
“賢侄,你結婚這樣的大事,當叔叔的我可沒有什麼賀禮。”
“不必了,族叔有心便可,請留下用膳。”
“可是你這趟婚事,不妥!”
“和這種人廢話幹甚!趕出去便可,來人!”若母的話,瞬間站起幾人就要拉扯若覃。
“啊呸!你們有這樣待客之道的?還有別忘記了!我可是族叔!”
“若家蒙難之時,你身在何處?可有為若家說一聲公道話?”若母氣得全身打顫,若覃哈哈大笑,他沒有回答,他轉身拍了拍手,幾個大漢抬著轎子走了進來。
“這又是什麼人?排場很大!”賓客們都議論紛紛。
若覃挽起簾紗,轎子之中坐著一錦袍男子。
“喜宴啊?陸某不喜歡,這不……變成喪宴如何?”
“哇!”賓客們嘩然一片,高楊看到若母等人竟然不敢說話,看來來著不善。
“此人是誰?口臭水平極高。”
旁邊一賓客聽見他的話,差點笑了出來,卻忍了下來,“此人乃曉陽大國中有名的督軍陸深,他親姐姐可是太後,何謂權傾朝野。”
“那他不是要隻手遮天?”高楊第一次看到這種官員,卻不知道該從哪裏去害怕他。“非也,說到底,曉陽隻是一個小國,也屬於土之盟國一方領土之上,他最多也就在咱這裏橫行霸道,相比齊家他什麼都算不上,隻是齊家現在倒了。”
“原來如此!”高楊點了點頭。
“陸大人,請上座!”
陸深大搖大擺地走了上前,他坐在主人家之位,他轉頭看到一人竟毫無避忌地坐在一旁,他臉上不悅。
“高英雄。”若母低聲說道,高楊笑了一笑,並無動作。
“聽聞齊家被一毛頭小子所滅,看來是你?”
“說得對,你要簽名的話,你得出去排隊。”
眾人倒吸一口氣,高楊竟然敢頂撞於他?
高楊的話陸深仿佛沒有聽見,他盯著高楊看了一會,“小子,你說的話我聽不清楚,可否再說一遍?”
“老人家耳朵失聰,實在可憐,我說你要簽名,就去外麵站著排隊。”
啪!
陸深拍案而起,門外衝進了幾十名侍衛!
“好啊,我道是何方高人,原來是一無禮惡人,看本督軍今日就要將你拿下!”陸深一揮手,侍衛直接衝向高楊!
“你說你的侍衛和我的火槍,那個快?”高楊嬉笑著,陸深的頭上被頂著一秉火槍,陸深滿頭大汗,不敢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