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才不會有這種事發生!那時候跟宋霖在一起也就是牽牽手親親臉,純得要死,哪知道這回事?那時候才十七,還是個孩子呢。”黎是傻兮兮地笑了笑,回憶起過去的年歲,總覺得做夢一樣不真實。
她明明喜歡他這麼久,怎麼就跟別人好上了?果真是腦袋被驢踢了。
“純個屁,我看你是蠢!那小子約你去小影院看午夜場還不是打壞主意?要不是有門禁你早就羊入虎口了,還牽牽手親親臉?你這是在說你的幼兒園時代,十七歲那會兒你已經跟人在小區門口吻得難舍難分了!再說,十七歲怎麼了?我十五歲時睡在你身邊就常想這事,不過也隻能在夢裏過過癮。”陸戰僑說話時帶著一股子狠勁,還未說完就手上一個用力,那條薄薄的純棉小褲褲已經被扯到了膝蓋。
黎是驚呼一聲立即去搶,但他卻像是帶了夜光鏡,準確地抓住她的雙手縮起腿用腳掌踢掉那條扯下的障礙物。
這會兒她倒是發現了,不過已經遲了。
“咱現在不談別的,你都暗示我好幾次了,我哪能裝不知道就把時間浪費在別處?”陸戰僑撈起一條玉腿擱在自己腰間,手指學著黎是在他臉上作怪的方式遊走在她的腰臀部,“你看,這種方式能不叫曖昧嗎?”
“我才不是你這樣!別當我不懂,我摸的是你的臉,能一樣嗎?”
黎是羞憤不已,那指尖像是有魔力一般,觸過之處便一陣發癢,癢得她渾身顫栗,“別玩了,好癢,是你自己精蟲上腦還把責任推我頭上!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暗示你了?好端端地聊著天就能把思維拐到這條道上,真不知道你的大腦裏是什麼填充物……還好意思說十五歲就打這種歪念,那時候你才不是這樣,明明是大學以後才學壞的。”
她對男人這方麵的跳躍思維很是佩服,隨便說什麼話題,天南地北地都能跟你扯到這上頭來,還能把借口說得自然合理。
“這是正常生理需求,怎麼能叫歪念?我要是打你媽主意才叫歪念。”
陸戰僑在黑暗中咧著嘴笑,見懷裏的人越是蹦達扭動就越覺得好玩,東摸摸西碰碰就是不直接攻城,惹得黎是防這防那措手不及。
許是擔心玩過頭惹怒了這隻小獅子,他這才停止作惡的手指掌心蓋在那片小屁股之上,好意解釋道:“你都說滿三個月了難道不是提醒我可以做了嗎?當初醫生隻是保守地說前後三個月同房可能會有危險,但經過我詳細谘詢與查證,隻要懷孕期間孕婦身體素質良好,一切正常的情況下是可以同房的,直到羊水破裂要生寶寶。”
他已經為了寶寶熬過了前三個月,當然,不知情的那些日子不算,現在時期已滿,又箭在弦上,自然要求夫妻恩愛。
“你們公司是不是要倒閉了?你每天不是算日子就查懷孕資料,要麼就是往家裏搬嬰兒用品,哪有時間工作?”黎是沒好氣地頂了一句,因為那根總算安分的手指稍稍舒了口氣,這才穩了穩心跳轉移話題。
“老婆放心,我雖然是家庭第一但也不會疏忽事業,每月進賬隻會越來越高。現在閨女出生前我的收入都是你的,等咱閨女出生後就給閨女辦一個戶頭,分一半收入給咱閨女存著,我一定會努力讓你們倆成為富婆,然後乖乖地被你包養……”陸戰僑嘴角噙著一絲詭笑,占著光線昏暗竊喜得肆無忌憚,手掌又不老實地抓住了睡裙下擺,“現在讓小的先伺候大富婆爽個痛快,順便進去跟小富婆打個招呼,告訴她為她存成長金的事,好嗎?”
“不行,你每次都折騰得我腰酸背痛,把我當天津麻花一樣擰,會傷到寶寶的!等以後再說吧,我……我用手幫你……”
“我比你還疼寶寶呢,這次一定不擰你!麻花算什麼呀,我把你蛋糕一樣捧著,咱試試吧,我從孕期雜誌上學了個孕期同房的姿勢,就是捧著的,一定傷不到,老婆,我會很溫柔很小心的,我也怕太粗暴嚇著咱閨女不是?雖然你其實是喜歡我粗暴一點……”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粗暴?”
“哦,這麼說原來你喜歡溫柔攻勢,我知道了,我很負責任地向你發誓這次一定不粗暴。”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看,說總是比做更難表達,咱別說了直接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