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沒在玩,我很認真很嚴肅地在跟你談‘摸’的問題。”
陸戰僑的嗓音帶著幾分沙啞,將臉拱到黎是的頸內,細細柔柔地啃起她的脖子,還不忘呢喃著說道:“手動一動,它的脾氣不好,你要惹怒了它,會理直氣壯跟你‘硬’到底的,你要想私下協調,就快安撫一下它吧。”
每次被吵醒影響睡眠的最大福利,就是能與她有這麼一段溫馨有趣的互動,他喜歡得很,所以也期待著被她摸醒。
何況,在老婆失眠的時候陪老婆解悶也是老公的職責。
“你們男人為什麼這麼熱衷這種運動?明明會熱得滴汗,又會腰酸費體力……你又不是二十來歲的躁動小青年,這麼頻繁……不好。”黎是說著說著音量越來越低,雖然被迫著經曆不少次,但讓她這麼直接談論仍是有些別扭。
以前能拉著他陪她看****片,是因為從客觀角度看問題,從沒把那事套在自己身上。可現在不同,因為有過印象深刻的親密接觸,但凡看到丁點兒的東西都能自行想象,連普通的重口味文學都不能再看。
因為會不受控製地把他們自己代入到書中,看得渾身發熱。
“頻繁?老婆,你摸著我兄弟好好想想你這話是不是太缺乏真實感了?自從你查出懷了閨女後都多久了?我壓根沒真正吃過主食,平常喝點湯解解饞都是要隔三差五,你老公我可是熱血沸騰的青壯年!”陸戰僑故作委屈地表達憋屈之情,並且讓亢奮的部位隔著一層布料貼著她的掌心緩緩研磨配合演戲。
委屈時不得扭捏嗎?扭捏時不得蠕動嗎?他可是演技派的。
黎是還在鄙夷這廝把“摸著良心”給篡改成這樣下流的詞,但掌心的濕膩感令她驀地回神,那發燙的硬東西隔著一層布料都濕了出來,這精神也太容易好了吧!
“你先鬆手,這事頻繁了傷身子,就像輪胎啊機器啊什麼的,用多了會有磨損會罷工,你不是前天剛那什麼嗎?這東西也……也會壞吧?”雖然不是真經做那回事,但不是說男人隻要達到生理滿足就可以嗎?
前天晚上距離現在也沒多久,她的手臂還酸著呢!
“明明是你抓著我的東西,怎麼讓我鬆手?”
陸戰僑也不著急,說完這話便鬆了手讓黎是成功逃離,他的腦袋拱在她胸前隔著衣服咬著她的肌膚,不輕不重,又疼又癢。
本來隻打算逗逗她嚇嚇她,誰知這樣磨蹭幾下就讓他險些繃不住,此時啃著她享受她在細細掙紮,不免又心猿意馬起來。
“這東西跟輪胎相反,是越挫越勇型的,不信咱試試?”
他抬起頭來啞著嗓子對著她的耳根吐氣,感覺她因敏感微微顫栗便將她摟得更緊,“你不想要嗎?我很想要,隻要一想到你睡在我旁邊,全身都是香噴噴的牛奶香皂味,睡衣裏也沒穿內衣……我就很想把你壓倒,做得你像以往任何一次,顫著聲含著淚,求我放過你……”
這嗓音像是帶著獨特韻味,低低沉沉地環繞在一旁,磁性有性感,聽得人耳根子發軟。
黎是就覺得這是魔音,每回隻要他不知羞恥地說著這些話,她就能覺得自己渾身發燙連心跳都跟著亂。
“你變態!別再說了!”她壓抑著某種莫名情緒,連音量都高不上去。
睡裙被撩了上去,一隻手掌靈活地鑽了進去,順著她的腰線往上摸,最後罩上了胸前的這片小天地。
“好像大了點?老婆你豐胸了?”
陸戰僑狐疑地捏了兩把,一本正經地做出結論:“好像從A升級到B了,最近摸得太少,這才發現新大陸!”
“你才豐胸!你們全家都豐胸!”
黎是嗤地一聲笑出來,反正室內沒有光線,她再臉紅他也看不見,索性就扯開那隻男性手掌自己摸了上去,“真有大嗎?我最近是覺得內衣都有些緊,穿著怪不舒服的。左銳軒說我胖了,銳衍又說隻有臉圓了而已,但我還是傷心了好幾天,難道胸部也會跟著胖嗎?”
她們雜誌社有個女編輯,試過各種豐胸產品,做過各種豐胸按摩,可平原還是平原,一點海拔都沒升高,後來聽說喝什麼湯能豐胸,依然沒有半點作用,反而是身體的其他部位胖了很多。
從這個例子可以看出,女人胸部的構造很炫耀,她是沒奢望能借著長胖的機會分點肉肉給小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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