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和爵士都是瞞著她媽媽隨便跳的,不夠專業,大概也沒正經學過,民族舞和現代舞是考過級的,具體什麼級我也不懂,反正她就是玩的態度對待跳舞,隨便看看就得了,較真了就該沒花頭了。”左銳衍注視場中白色身影,說得很隨意。
但聰明人一聽就知道,他話裏分明帶著濃濃的驕傲,倒像是對待自家閨女般,明明寵著慣著,卻在外人麵前謙虛地說著孩子不聽話,無非就是想換來更多對孩子的表揚和讚許。
鬱潔能在娛樂圈裏混出點名堂自然是個人精,這會兒聽得出也看得出左銳衍的心聲。
“如果是這樣就可惜了這好苗子,但凡她有點興趣我可以介紹她去做伴舞,混一段時間演個小角色再轉行,沒準還能紅呢!這姑娘看著倒真像是在玩的,不過你二哥好像玩得挺歡暢的,沒完沒了不打算放人,真是嫉妒死這裏不少女性了。”
因為摸不準黎是的身份,她不敢太過直言,奉承了兩句便將話題引到左銳軒身上了。
“她可不比你小。”
左銳衍側頭朝鬱潔笑得高深莫測,看到她眼裏的詫然才接著說道:“她這人沒什麼追求,隻要及時行樂,日子過得舒心,有吃有睡有玩有人陪就夠。現在……有個出色老公把她當寶貝一樣疼著,就算她有興趣在演藝圈裏參一腳,她老公也不會同意。放心,你要是看上我二哥可以去試試,我二哥不過是對她老公感興趣,因為她拒絕我的求婚,我二哥很想拿那個男人跟我做做比較,看看我們左家男人輸在哪裏。”
他二哥的意思他早就明白,在他這兒都打聽多次,見他不願多提這才把注意打到黎是頭上。隻不過,他心裏很清楚,不管有多少人替他不值,輸給陸戰僑那個男人,他不丟人。
“真看不出來,這姑娘還是個……有夫之婦。”
鬱潔半天隻吭出了這麼一句,其他方麵她這個外人是沒有資格談論的,也不敢觸到左銳衍的底線,所以,唯有將對黎是的刮目相看放在了心裏。
其實她想說的是,真看不出這姑娘的魅力在哪裏。
“她跟你們不一樣,是個被寵大的孩子,從小到大被保護得太好,都能說她有點不知善惡了。”左銳衍回憶著黎是當初對他的迷戀與崇拜,內心一陣酸澀,她隻看得到他陽光的一麵就義無反顧地投入進去,是他錯過了好時機,也用錯了心態。
“她的家境很不錯吧。”鬱潔不甘不願地說了一句,雖然不想討論別的女人,但身邊這個男人似乎對別的話題沒多少興趣。
“很普通的小康家庭,不過她命好,注定這輩子就是招人疼的,也就因為有人寵著她肆無忌憚地長大,性子有些直,你看,我二哥吃癟了。”左銳軒用目光指了指朝著他們走來的一對男女,從他二哥皺著的眉頭和僵硬的腳步來看,肯定是因為惹到黎是被踩了一腳。
他瞥了一眼靠近的兩人,轉過身倒了杯檸檬溫水遞給黎是,眼裏散發著濃鬱的關懷:“熱的話回隔壁去洗個臉,這邊的洗手間應該挺受歡迎的。別再跳舞了,桑巴強度太大,當心傷到孩子,萬一你們娘倆有個好歹,陸戰僑能把我家房頂掀了。”
“沒事,寶寶好著呢,難不成為了她還不讓我正常活動了?”黎是衝左銳衍一笑,習慣性地拿手掌摸了摸肚子,這才慢慢喝起檸檬水來。
鬱潔和左銳軒都略微一怔,一個是因為她懷孕的消息頻頻打量著她的肚子,一個是覺得陸戰僑這名字耳熟,打算在腦中思索出個人物對號入座。
“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老公?這名兒我保準聽過的。你說你老公是幹什麼的?進出口貿易?主要做什麼的?”左銳軒仍是對這個問題窮追不舍,一時著急沒想起來。
“我哪兒知道他們公司做什麼?反正不幹犯法的事兒就行。”
黎是斜眼瞪了一眼執著的左二公子,“我說你該不會是打算搶我老公吧?你少費點力氣,他不喜歡男人的。這都十一點多了,我得回家了,銳衍,生日快樂,下次請你吃飯。”這個時候那家夥應該在飛機上了,等她回去洗洗弄弄也差不多能等到他回家了。
“哦,這下不用急了,說曹操曹操就到。”
左銳衍快速收起臉上的失落,扯出一絲笑意對著正步入大廳的陸戰僑。果然沒有料錯,這個占有欲極強的男人怎會放心讓她獨自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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