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嫣然不得不羞答答地脫了牛仔褲,露出一條染著鮮血的白嫩的大腿,異常性感。
是的,染著鮮血的大腿自然讓人浮想聯翩,豈能不性感呢!
啊——
不是白嫣然叫出來,而是楚流忍不住叫出聲來,幸虧不是特別大聲。
第一次中彈取彈,又沒有任何麻藥的情況下,白嫣然自然受不了,在楚流用消毒過的夾子取彈的時候,她吐掉了口中的布,狠狠地咬了一口楚流的手臂。
“你這狠心的娘們!”楚流破口大罵,然後一副傷心的樣子“看來我的手臂要永遠留下你的痕跡了。”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也咬我一口……”白嫣然忙不迭地低聲道歉。
啊——
依然不是白嫣然叫出來,而是楚流又叫了出來。
這次咬他的不是白嫣然,而是站在一旁的司馬燕,她就咬在白嫣然咬痕的旁邊。
“你瘋了嗎,司馬丫頭!”楚流幾乎要發作了,一不小心被兩個女人攻了上來,並且是兩個陷害我自己的女人,一攻上來,就留了下深深的齒痕。
“她都能咬你,我為什麼不能,留下成雙成對的齒痕更漂亮!”司馬燕想想昨晚他對她的踐踏,心頭就氣,剛才看見白嫣然咬了他一口,心頭卻有點酸溜溜的,一時衝動也咬了楚流一口。
咬了之後司馬燕暗暗叫爽,心頭的氣也順了很多。
“你們兩個女人都瘋了,咱楚哥不管了!”楚流說完也不幫白嫣然包紮,倏地站了起來,沒好氣跑去客廳抽煙了。
沒一會,司馬燕幫白嫣然包紮好了傷口,扶著白嫣然在客廳坐下來。
去!
什麼時候她們成了一條戰壕的戰友。
楚流狠狠吐出了一口煙,撇了撇嘴。
“現在可以交代一下你真實的身份了嗎?”楚流麵無表情地對白嫣然說道,既然是謝明遠的一顆棋子,楚流認為白嫣然肯定還有著另一重身份。
“我的神州名字的確叫白嫣然……”白嫣然坦白說道。
“什麼,原來你不是神州人,難道……你是泡菜國的?”白嫣然還沒說完,就被楚流打斷了,然後滿臉驚訝地望了望白嫣然白嫩的肌膚,高高的鼻梁,雙眼皮……暗暗嘀咕,不會是整容過的吧?
“楚哥真是聰明,一點就透,別看了,雖然我們泡菜國整容風日盛一日,但是我絕壁是純天然。”白嫣然剜了一眼楚流猥瑣的眼神,沒好氣地說道。
“那你本來的名字叫什麼呢?”楚流問道。
“獨孤嫣然。”白嫣然說道,哦,不,以後應該叫她獨孤嫣然了。
“好像泡菜國有一個副總統就姓獨孤,三年前好像遇刺身亡。你……”楚流眉頭一蹙,大膽的猜測起來,既然想暗殺樸一惠,又是泡菜國人,應該和樸一惠有著深仇大恨。
“是,他就是我的爸爸。”獨孤嫣然眼圈一紅,咬了咬唇說道,“樸一惠想獨掌大權,就派人暗中刺殺了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