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米國總統來了,還不把哈市大學都封鎖了!”楚流附和道。
說笑間,他們上了食堂第六層。
一個教國際政治專業的大學美女老師,一個創造殺手界傳奇的殺手團老大,一回生,二回熟。男的欣賞女的眼界,女的欣賞男的風趣;男的誇獎女的漂亮,女的誇獎男的帥氣。
其實咱楚哥不但幽默風趣,而且見多識廣,這個應該得益於這二年幾乎跑遍所有國家的傭兵任務。
無論白嫣然談論到什麼國家,楚流總能活靈活現地說上不少風俗民情,奇聞異事。
書上看到的,而親耳聽到的,對於白嫣然來說,完全兩種不同的感覺。
白嫣然身心俱醉地聽著,偶爾抬起放著異彩的雙眸望了望楚流深邃的眼睛,她的臉上時而閃過複雜的神情。
這頓飯一吃就吃了兩個小時左右,距離泡菜國總統樸一惠演講的時間隻剩下一個小時了,他們倆才離開了包廂隨著人群來到廣場。
此刻的廣場人山人海,秋日的陽光暖洋洋地灑在人群中,一副熱鬧卻很安詳的氛圍。
這個時間樸一惠應該已經下了專機,在國安局、公安幹警以及特種部隊的保護下,車隊正浩浩蕩蕩向哈市大學而來。
因為樸一惠來哈市大學是為了還願,是所謂的私事,所以神州的國家元首沒有陪同前來。
等她在京城下飛機的時候,神州的國家元首自然會以國禮去機場迎接她。
一個人等待的時間是難捱的,數千人一起等待的時間卻很容易過,東看看,西看看,這碰碰,那撞撞。
就像數千人在大海的一角遊泳一樣,一不小心總會碰到一些不該碰到的東西,讓你身心一酥。
楚流和白嫣然,一個是教授,一個是這個大學的老師,雖然偏僻了點,但是起碼還有安排一個座位。
聊天間,楚流發現謝明遠就站在演講台的旁邊,他的身邊卻隻有鄭海而已。
謝明遠偶爾也用目光朝楚流望來,似乎還微微點了點頭,但是卻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意思。
也許他對楚流的表現很滿意,也許他想告訴楚流,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我去去洗手間。”在樸一惠即將進入演講台的時候,楚流離開了白嫣然,打開了耳麥。
“老大,國安局帶人來圍住石塔了,我們包括所有的遊人都被暫時扣押了,說要帶回去驗證身份後方能放行。”阿遠彙報說,“幸虧我們沒帶任何武器,他們也隻是例行公事罷了,不久肯定可以放出來,你放心!”
“楚流,你自己要小心,無論從那個角度看,我總覺得謝明遠是一個陰謀者。”桑娜說道,“他想借國安局的手除了我們,可惜在這邊他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這個時候,楚流的身邊掌聲驟然響起,看來是樸一惠上台演講了。
楚流瞥了一眼,此刻的白嫣然也不見了,難道也去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