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自己美妙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一個討厭的家夥的麵前,司馬燕再一次感受到了侮辱,甚至是靈魂的踐踏。
可是她一點也不敢掙紮,也不敢大叫,她清楚楚流什麼人,如果她反抗的話,他肯定不會介意手上多染一條人命。
是的,她很喜歡賭,也幾乎逢賭必贏。
但是今晚的她,她不敢去刺激此刻楚流,更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
於是她想到了錢,殺手最在乎的應該是錢吧。
“你想要多少錢?”司馬燕似乎找到了浮在水麵上的最後一根稻草。
“你是不是覺得錢可以買到一切呢?如果你真那麼認為,我告訴你,你真的錯了。”說到錢,楚流嘴角浮起了冷冷的笑意。
“如果你不是為了錢,怎麼還幹殺手呢?”司馬燕也冷冷一笑,“別在本小姐麵前裝清高了,開個價吧!”
“你能給多少錢?”楚流故意問道、
“一千萬。”
“你就值一千萬?”
“一千萬美元,如何?”
“你就值一千萬美元?”
“三千萬美元!”
司馬燕咬咬牙道。
“其實我真的不是衝著錢來的,更沒有你說的那麼清高”楚流臉上浮起壞壞的笑容,乘機摸了摸司馬燕的臉蛋。
“你想幹什麼?”司馬燕臉色微變,卻強自鎮定說道。
“你說一男一女,同處一室還能幹什麼?”楚流的手輕輕從她的臉上慢慢滑下。
“能……能不能商量一下……”司馬燕俏臉煞白,不安地問道。
“哈哈——”楚流笑了笑,說道,“你在算計我的時候跟我商量過了嗎?”
“你敢動我,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爸爸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司馬燕隻能發出她認為最有力的的警告。
楚流毫不猶豫地發起了進攻,咱楚哥向來都是如此,既然出手了就不怕報複。
“我動了你之後,根本不用逃,我還會住回原來的酒店,有種讓你爸帶人來。”楚流冷冷地說道,“一位名人說的沒錯,對女人的最殘忍的懲罰不是殺了她,而是用最殘忍的手段上了她!”
刹那間,浴室四名鏡子上一時春意盎然,花灑灑出的水順著司馬燕的身體慢慢流下,流到她的大腿,再慢慢流到浴室的地板,最後慢慢盛開,淡紅淡紅的……
沒辦法,在強者的麵前,一切的陰謀詭計,一切的手段策略都不堪一擊。
最後這個男人終於滿足的完成了他的懲罰,還慢悠悠抽了一支煙,抽完後扔掉了煙頭。
“我知道你不想死,那就老實點,在夢中我也會殺人的!”
入睡之前,楚流冰冷地警告了她一聲。
其實她也沒有力氣動了,一個初破的女人迎接了那麼多場風雨,能不累嗎?甚至她累的連喊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