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眉頭一挑,啟動了法拉利事先安裝的氮氣加速器。
嗚嗚嗚
紅色的法拉利如一道魅影,瘋了起來。
瞬間,紅影和白影又拉開了距離。
“楚流,加油!楚流……超越她!”桑娜拚命地喊著,滿臉難以形容的興奮。
“想跑,沒門!”楚流嘴角勾起起來冷酷的笑意,沉聲說道,“坐穩了!”
楚流來了兩次漂亮的漂移後又恢複了原先的幾米距離。
大屏幕前,觀眾們個個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望著紅白雙影。
前麵就是最後一個轉彎了,也是最驚險的轉彎,因為彎中有彎。
很多的賽車手在這兒不得不放慢速度,要不然一個不留神,肯定會車毀人亡。
司馬燕也不得不放慢了速度,比賽重要,活著更重要,她不傻。
但是傻的是楚流,在彎中彎的時候,楚流不但沒有放慢速度,還用力大踩油門。
嗚嗚嗚——
“啊!”此刻的桑娜倏地後背一冷,明顯感到了死亡的威脅。
此刻的她連叫“慢點”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隻是張著嘴巴,恐懼地看了看前方,也許下一秒就已經身處萬丈深淵了。
剛才嚷嚷叫叫興奮得不行的桑娜不見了,此刻的她尤其一個受了驚嚇的小姑娘。
啊!
幾米外就是懸崖了,楚流是不是昏了頭,怎麼還不轉彎啊。
嗖的一聲。
在車子即將飛出懸崖的時候,連續來了兩個靚麗的漂移,如閃電,也如颶風!
再嗖的一聲的時候。
白色的寶馬已經超越了紅色的法拉利,眨眼到了終點,穩當地停在那裏,不動如山。
“草,不怕死的混蛋!”輸了不足一秒的司馬燕不羈的玉容上寫滿了憋屈,忍不住爆粗口。
車停下來的時候,車上的桑娜恢複了冷冷地神情。
司馬燕跳下車,白了楚流一眼,嗔怒道:“是不是得意得飄起來了?”
“你怎麼知道?”楚流揶揄道。
“有種今晚放馬過來一戰!”司馬燕隨手一扔,甩發離開。楚流接過來一看,原來是一張房卡。
我擦,這妞不會是在車上鬥不過自己,想在床上找回麵子吧?
可是在床上找回了麵子誰又能知道呢?
再說,在咱楚哥的胯……下,至今隻有認輸的女人,她……怎麼能例外呢!
想到這裏,楚流臉上又浮起了司馬飛老狐狸般的笑容,看來今晚的房卡也許也是司馬飛的安排。
一計不行再用二計,連女兒的身體也甘願獻出,真是下來血本。
“誰怕誰!”楚流接過房卡後,稍微愣了一愣,翻了一個白眼,極為霸氣地摔出了一句。
嗖的一聲。
司馬燕一絕紅塵,開車回去了,楚流也帶著桑娜回去了。
車上,桑娜淡漠道:“近來別的沒有進展,車技倒進步了一些。”
“馬馬虎虎。”楚流嘴角閃過耐人尋味的笑意。
“今晚小心點,我看她沒安什麼好心。”桑娜望著飄飄然的楚流警告道。
“她逃不了我的手掌心。”楚流哈哈一笑,桑娜就不再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