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瞧了瞧桌麵上新鮮的羊肉,驚訝問道:“難道晚上附近也有殺羊的?”
“還不是你蘇叔一個電話的事,別說羊肉,就是倭國神戶的牛肉也能分分中空運過來。”溫語蝶輕描淡寫地說道。
“咳咳,蝶妹,阿流已經改口叫蘇哥了。”蘇大山輕咳一下,糾正道,“不然一個叔,一個姐的,豈不是亂了輩分。”
說到輩分,溫語蝶忽然似乎有什麼不妥,阿流叫他們哥和姐,那哥和姐的女兒們豈不是要叫阿流叔叔了。
想到這兒溫語蝶笑眯眯看了看楚流,說道:“阿流,剛才聽到你們臭味相投的笑聲就能判斷你和你蘇哥一見如故,以後我們三個人在就以平輩稱呼。假如我們的女兒們回來了,你該叫叔就叫叔,該就姨就叫姨,反正一個稱呼而已。溫姐不會因為你的一聲姨就變得不再年輕漂亮。”
“老婆說得沒錯,不然我的女兒們豈不是要叫你叔了。”蘇大山聞弦歌而知雅意,馬上附和。聽得楚流啞然失笑,忙不迭的點頭答應。
“你們吃,姐要去睡美容覺了,已經快十一點了,今晚已經晚睡了。”見他們坐定後,溫語蝶就扭著充滿彈性的腰肢出了廚房,邊走邊笑道。
“溫姐不吃兩口。”楚流忙問道,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忙了那麼久,自己竟然不吃。
“不要管她,她減肥。”蘇大山隨意說道。
“咳咳,誰減肥,老娘需要減肥嗎,阿流你給評評。”溫語蝶在廚房門口聽到減肥兩個字,倏地扭腰回頭,露出了完美的曲線。
“蘇哥,要說減肥也是你該減肥了。溫姐什麼身材啊,世界第一等!”楚流望著蘇大山說道,“該罰酒!”
“好,好,等會我自罰三杯。”蘇大山看見溫語蝶的臉一冷,馬上認慫了。
誰的家庭地位高,其實何必說呢,看兩眼就明白了。
溫語蝶道了一聲“晚安”就輕哼著歌曲美美地睡覺去了。
溫語蝶一上樓,蘇大山又大大咧咧說道:“阿流,你真心評評,你看看她那個腰,是該減肥了吧?”
“蘇哥,咱們喝酒吧,我敬你!”楚流為蘇大山和自己倒了一杯,心頭暗暗腹誹,去,這個蘇哥也真是的,哪有讓別人評點自己的老婆的,如果說該減肥了,豈不是說她老婆身材不好;如果說不用減肥,豈不是等於否認的蘇哥的話。
隨便怎麼答,都是等於打了蘇大山的臉啊,還不如喝酒吧。
吃著火鍋喝著酒,一直是咱楚哥認為最愜意的人生,何況今晚身邊還有一個臭味相投的蘇哥作陪。
“不,阿流,應該我敬你,正式替我女兒們答謝你,想不到黑帶堂如此囂張,哪天我滅了他們!更想不到肖家竟然養了這麼一個如此不成器的兒子!”蘇大山當然知道楚流在黑帶堂救過蘇氏姐妹,更知道在肖勇舞會上的事情。
“蘇哥客氣了,黑帶堂堂主幾個已經被我滅了,肖勇也弄進去了,再說自古英雄喜歡救美人……”楚流隨口答道。
似乎還沒喝酒,咱楚哥已經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