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啊上次在托兒所前和連恩碰麵之後,呂青的心情就一直處於低落的邊緣,仿佛一不留神就會掉進低穀,這幾天好好型號已經被交待進了托兒所,否則,不知道要跟著呂青吃多少的苦呢?
報社裏人暫時的都不敢去惹到呂青了,他的脾氣愛平時雖然是很好的,但是如果誰要是在他低穀的時候惹到他,那麼就等著承受冷暴力吧。
說實話,如果一個人給我冷暴力,那還不如來熱暴力。
一個星期多的時間,呂青總是不能控製自己情緒的想要去發泄,自從有了好好之後,他已經兩年沒有碰酒了,這次他想去酒吧放肆一下。
說道做到,心裏剛一毛出來這個念頭,呂青就去實現了它,下班後,呂青就直奔酒吧去了,好好已經去了托兒所,家裏也好久沒有打掃了,以前那個從容幹淨的自己呢?
呂青苦笑著仰頭喝下了一杯威士忌,來將心頭的苦澀壓下去,他的腦海裏不斷的出現那天連恩離開時的樣子,他不知道連恩的心裏到底有沒有他,他想都不敢想。
不可能的事情呂青就不再去想了。
人在痛苦的時候就去想些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想著那些不可能的事情之後就會覺得更加的痛苦呂青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況,陷入了這種痛苦的循環之中。酒一杯接著一杯,但是痛苦卻不曾減少。
連恩是呂青痛苦的根源,但是呂青卻不能拔去這更痛苦的藤蔓,隻能讓它在自己的心靈上越纏繞越緊,越纏繞越緊。
人在痛苦的時候自己也想不到情況就會出現,就像現在這樣,一個女人出現在呂青的麵前。
這個女人眼神複雜複雜的看著呂青,像是憐憫又像是痛苦。如果是在兩年前,呂青肯定會糾結於這種眼神,但是現在,呂青根本不會去看這種眼神,因為他已經忘了這種眼神的存在,就算是在夢中,他也不會再去糾結了,但是這個眼神,就是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他不知道的情況正在慢慢地發生,這樣的一個趨勢,就像車輪爆胎,車子翻車一樣。
這雙眼睛就像惡魔一樣一直的盯著呂青看著。
看著呂青一杯一杯地喝著走,看著呂青痛苦,看著呂青醉倒。
醉倒的呂青怕在了酒吧的吧台上老板吩咐酒保去把呂青抬到了酒吧的沙發上去了。
那雙眼睛一直跟著呂青到了沙發上,然後歎了一口氣並付清了酒錢,架起呂青走出了酒吧!
第二天早上,呂青醒來的時候,感覺到頭特別的痛,他知道,這是宿醉的結果,但是他不知道他是怎麼回到家的?環顧四周家裏發生了一些變化,以前亂糟糟的,現在,卻變得幹淨整齊起來。還沒有等他疑問驚悚,一個人就出現在了門口。
這個人就是昨天那雙眼的主人,這個人呂青特別的熟悉。熟悉到曾經呂青都把她刻進自己的骨子裏。
“安穎,你怎麼過來了?”呂強特別的驚訝。這個女人就是安穎,兩年前離開的安穎,好好的媽媽,曾經呂青的女朋友。現在她回來了,她到底有什麼目的?又為了什麼回來?
“我為什麼不能過來呢?”安穎笑著對呂青說。”我想你跟孩子了,所以我就回來了,難道不歡迎嗎?”這樣帶點妖嬈的安穎讓呂青特別不習慣。他不知道這次安穎回來是要幹嘛的?難道是要跟他搶好好嗎?現在他麵對安穎就像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也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跟安穎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