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湘和木巢二人沉浸在這歡樂之中,盡興戲耍一番,正往回趕。就在這時,發現街那邊的餘氏酒樓門裏進去了一個可疑人物。
原來,他們看見任福進了餘氏酒樓。任福本是個狂情*色種進酒樓廝混本不屬罕見,但他為何不去自己的青玉酒樓,反而舍近求遠到了次之一等的餘氏酒樓,而且是深更半夜。他要做什麼事?見什麼人?木巢二人甚覺疑惑,也混進了餘氏酒樓,悄悄跟著任福。
任福剛上二樓,就被一個濃妝豔抹的姑娘拉住進了最南端角落裏的廂房。木巢和上官湘見了,立即出了酒樓來,施展輕功,二人如風般上了屋頂,摸索到那間廂房上,輕揭了片薄瓦,從房子裏透上來一星半點的燭光,屋內的聲響聽得真真切切。
隻道這濃妝豔抹的女子其實名叫韓倩,是一位青樓女子,生的嬌滴滴的讓人流口水,任福和她是老相識了。此刻他正摟著韓倩,不住的在她身上亂摸,盡情的享受著她。而她仿佛喜歡這樣,毫不退縮,積極配合,賣力的迎合,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撫摸,臉上滿是笑容,不住的往他嘴裏灌酒。
“不知任公子深夜到訪有何貴幹?總不至於隻是想我了吧。”
“這事待會再說。”他的手已從她的上褂下端伸了進去,停留在她傲人突起的山峰上,似乎弄疼了她,韓倩一陣嬌聲輕喘。
“哦,聽說任公子對一個叫季影的姑娘感興趣。”韓倩依然不住的給任福灌酒。
任福突然抽出那隻伸進她衣內的手,仿佛刹那間失去了興趣,道:“這麼點事,連你都知道了。——老實說,我現在沒別的,就一個願望,讓她來陪我一個晚上。隻要一個晚上,她就再也離不開我了。哈哈——”
說時,韓倩輕輕的捶了一下他的肩頭,道:“是是是,我知道任公子是女人的殺手,誰和你過來一個晚上,就要一輩子惦念著那一段的銷魂了。”屋頂上的木巢和上官湘聽得打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韓倩捶了一下,似乎還不能解氣,凶猛的灌他一杯酒,道:“可是,她好像很不識抬舉。”
“不就是因為崔錕嘛。我遲早會殺了他,我們已經在行動了。到那時,季影還不乖乖跳上我的床來。哈哈哈——”——他並未喝醉,隻是說醉話——“哎,別說這些掃興話。還是你好,隻會服從,今夜再累你一會,服從我一晚上吧。”說罷,二人一齊走向床上,很快床上的蚊帳放下了。人已看不見了,隻聽得從蚊帳裏發出的聲音:男人的嬉笑聲和女人的呻*吟聲。
上官湘和木巢實在看不下去了,也聽不下去了。上官湘一臉羞色,滿心厭惡,木巢不屑偷看人家被窩裏的事,二人輕功一發,離開了屋頂,落到地麵,連夜趕回大宅院。
“師哥,你還記得方才那女的說的話麼?”
“哪一句?”
“哎呀,就是那女子問任福找他有何事。可惜任福當時沒有回答。”
“就這句,我記得,可是有什麼問題嗎?”
“你真不該叫木巢,應該叫鳥巢,你就是個破鳥巢,爛鳥巢,腦袋一點不開竅。你想啊,他們說的事會不會對崔錕不利?”
木巢早已心知肚明了,這時候才故作擔心,說快些回家好告訴崔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