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昱看了眼短信,微微地笑了笑。他也不打算回短信問問勇隊的想法。因為勇隊也沒問他。估計勇隊也沒有什麼證據。但是出於長期的經驗。勇隊更願意接受凶手是秘書。
在警察局裏,眼鏡男再三否定,他說自己的眼鏡丟了一陣子了,自己的鞋子也是在家裏放著的。不知道為什麼會在垃圾桶裏。而且自己家的鞋櫃是在門外放著的。有人想拿走太簡單了。
晨昱問了問:“請問眼鏡又怎麼會丟的?”眼鏡男回答:“那天秘書找我簽合同,準備簽的時候他老板打電話說再看看。結果就暫停了,對了,一定是那個秘書拿了眼鏡嫁禍我。”眼鏡男反應過來,自己丟的眼鏡隻有秘書有機會,並且也隻有秘書知道他家在哪裏。
晨昱盯著眼鏡男,勇隊則是搖了搖頭。兩人對視一眼。嗬嗬,看來還不一定呢。僅僅問了下怎麼丟的眼鏡。就一瞬間這麼明明白白地說出來。很難想象到是一個被冤枉的人。倒是像一個等這句話很久的人。
“但是,勇隊,不管是這三個人誰都不會缺錢,就算真的有人缺錢錢包的錢拿走,勞力士不拿走?就算真的忘拿勞力士或者說不識貨。但也沒有必要把錢包所有東西都拿走吧。這太誇張了。並且聽公司的職員說,老板有把重要東西放在錢包的怪癖裏,包括日程安排。如果是秘書的話一定會知道死者的癖好。”晨昱看向孫勇。
“嗯,錢包的問題我也覺得很奇怪。明顯不是錢的問題。但是把錢包全掏空又有點明顯刻意了,我們稍微調查一點就可以知道死者的怪癖。我們就會懷疑到秘書身上。”孫勇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
“你的意思是存在障眼法的可能。”晨昱笑了笑。
“沒錯。多調查調查。多思考思考。多懷疑懷疑。總沒有壞處。我隻知道,不能冤枉任何一個好人。”孫勇把水杯放在,看著晨昱。
“放心吧,勇隊,我也是這麼想的。”晨昱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再次找到秘書。詢問了當天他的活動。但是依舊沒有任何人證能證明他的不在場證明。同樣的。小海也是。雖然晨昱不相信小海會犯案,但是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現在對這起案件來說,再多的轉折也隻是在秘書與眼鏡男的天平上放下嫌疑的砝碼。不管天平怎樣的傾斜。沒有證據始終無法結束。沒有證據一切都是徒勞。
晨昱再次回到現場。對現場重新勘察了一遍,雖然技術科的人已經查過了。但是重新返回現場能讓晨昱更加相信自己沒有錯過什麼。
突然晨昱轉過身去,發現有人站在他的身後。
“勇隊,你怎麼來了?”晨昱歎了口氣。無聲無息地嚇到他了。
“我也想回來再看看。”勇隊慢步走到客廳。“現在沒有決定性證據。讓人焦慮。”
晨昱走到勇隊身邊。
“小昱。咱倆來模擬一下那天的過程。你是被害者。而我是凶手。”勇隊看向晨昱。
“好。”晨昱點點頭。
話音剛落。孫勇拿起自己的皮帶向晨昱勒了過去。晨昱措不及防。但是也符合案件的狀況。凶手突然的攻擊才能加大案件的成功率。
晨昱也隻是普通的大學畢業生。麵對中年的孫勇。力氣遠遠沒有孫勇大。
晨昱用手緊緊抓住皮帶,窒息的感覺包圍了他。就連自己的脖子上都被自己挖出了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