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本尊還是影子,一個也留不住(1 / 2)

顧良辰的確很生氣,她曾經設想過她和肖寒在一起,未來可能出現的各種各樣的狀況,可她獨獨想不到這一點。

另覓新歡?

就肖寒?

這個戀愛智商為零根本參不透也懶得去參女人心思的男人,還能找到比她更能忍受他的女人嗎?

她憋著一口怨氣,這直接影響了接下來她的考場......啊不,嚴格來說,影響了她的作弊。

影響了作弊就是影響了成績,影響了成績就可能掛科,顧良辰的心情,在這整整一個考試周裏麵就再也沒有好過。

也沒有去再見肖寒。

一個周,沒有見麵,她沒有主動聯係肖寒是憋著一肚子火,但是,很好,肖寒比她更淡定,他也沒有主動聯係她。

最先忍不住的,依然是顧良辰,可等到她一路殺到肖寒那房子裏麵去,哪兒還見得著人影?

她一個人,又在空房間裏麵等起肖寒來,她不急著打電話,她要看看他打算在外麵晃到什麼時候。

到了晚上十二點,肖寒還沒有回來,顧良辰在沙發上醒過來,一個人坐在那裏歎息,該下一步了。

看他到底在跟誰在外麵晃悠。

她的心開始發慌,她對肖寒對於自己的感情始終並不是那麼確定,他沒有說過喜歡她,她知道這也許是他的性格使然,可是女人的那些小心思,就是滑稽又可笑。

那幾個字到底意味著什麼呢?

也許正因為肖寒不是個可以說出那些話的人,那些話才更加難得。

考完試,顧良辰就很閑了,冬天還沒過去,擺地攤實在是冷,她堅持找一堆兼職做,一邊挖空心思地想,怎麼搞清楚肖寒到底在做些什麼。

沒見過兩個人在一起還帶這樣的,他徹夜不歸,成十多天的不聯係她,而她,在搞明白之前,也拉不下臉再去尋他了。

結果,就在顧良辰山重水複疑無路的時候,柳暗花明,她看到了他。

顧良辰一直覺得,自己做的所有兼職裏麵,這個地方是最高大上的,這是一個高檔的私人會所,裏麵常年放著各種聽不懂的鳥語歌,各種膚色的人都能夠在這裏見到,裏麵的所有設備極盡奢華,消費也是高的讓人咋舌。

這地方根本就沒有大廳,所有的都是包間,每個包間都像客廳那麼大。

顧良辰做不來那些有技術含量的活兒,所以,她隻是個服務員,每個服務員都有指定的包廂,一般來說,都是兩到三個人負責一個包廂。

來這裏消費的,非富即貴,顧良辰每次遞過去酒水單,看見客人在上麵打鉤的時候,心底都在仇富。

然後有這麼一天,她拿著酒水單走進包廂,看見了肖寒。

肖寒看見她,愣住了。

她站在原地,四下看看,現在包廂裏麵就他一個人。

“喲,真巧。”她說。

肖寒的臉色有點兒繃不住了,“你怎麼會在這裏。”

“打工。”她走過去,把酒水單扔在他麵前的桌子上,“點吧。”

他揉了揉眉心,“我給你的錢不夠用?為什麼要打工?”

“缺乏安全感,總想著不知道哪天你就和那個女人跑了,扔下我不管,我還不得自己做點兒打算啊?”

她義正言辭,說的很認真。

“......”他沉住氣,然後問:“你這些奇怪的想法都是打從哪裏來的?”

“那你呢?”她挑釁一般地問:“你該不會告訴我,你來這麼高大上的地方,要一個大的嚇人的包廂,就是為了一個人喝悶酒吧?”

她這話提醒了肖寒,他的臉色更難看了,“你還是現在就把工作辭掉吧,走,我帶你回家。”

他站起身來,伸手去拉她的手,被她一把甩開了。

“家?我麻煩你用詞也稍微考究一點好不好,你管那房子叫做家?”

她堅持著,站在原地沒動:“我倒是要看看,你這些天到底在做什麼!”

肖寒瞬間就覺得頭疼起來了,麵前的顧良辰,一副胸有成竹等著捉奸的模樣,他還沒想到怎麼解釋,包廂的門就又被推開了。

這下子輪到顧良辰愣在原地了。

進來的人,居然是容燁修。

她可不記得肖寒和容燁修什麼時候關係好到了這一步,倆人一起喝酒?

容燁修看到顧良辰,似乎很淡然,拉過椅子就坐下了,還特別自然地抬頭問肖寒:“點單了沒有?”

肖寒坐回原位,把酒水單推過去,“你點吧。”

氣氛很怪異,可顧良辰礙於工作的關係,也沒有多問,拿著容燁修點好的酒水單,就忍氣吞聲地先離開了。

門被關上,半晌,肖寒的聲音響起來:“你是早就知道她在這裏,才會選這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