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再和楊陽有任何接觸。
嘉玟又跟了上來,“喂,我們回去吧。”
“恩。”我敷衍道。
北昌和程凝也出來了,還有方瑾。
方瑾說,“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我們都明白是裏麵氣氛不對,哪有什麼事。
我點點頭。
“我們也走吧,不想呆著了。有什麼意思。”我拉著程凝說。
北昌作為楊陽的兄弟之一,是不能輕易跟我離場的。
程凝為人世故比我周到地多。他說,“現在不能走,再等等吧。”
“我一點都不想多呆。”
盡管這樣說,我還是跟著程凝回到座位。
接下來也就是食不知味。
訂婚宴風波過後,我恍惚了幾天。
思慮再三,我給楊陽寫了一封信。當然不是以書信的方式,是郵件。
內容大概是說天下沒有不散之宴席,任何關係都會有盡頭雲雲。
就這樣結束吧,我不想再繼續。
這個新年就這樣過去。
大年初六,我來到程凝家中做客。
程凝父母都很重視我,問了很多問題,我顯得很僵硬。無論是身體還是語言。
程凝在一旁微笑著看著我,以一種始終微笑的表情。然後不時地給我遞上一杯熱茶。以至於在長達一個半小時的談話中我去了三趟廁所。
我有些懷疑自己的內分泌係統是否太過發達。
盡管程凝再三強調我隻是同事,但我看著這滿桌子盡心準備的菜,我就知道,他們還是誤會了。
因為程凝從來沒有帶過女人回家。
或許以後我真的會接受程凝。
飯後程凝送我回家,路上他問我現在是否可以慎重考慮他。
我笑著說我再想想,一下子就到了畢業季。
我笑著回到a市參加畢業典禮,程凝在醫院繼續他的手忙腳亂。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隻不過是離開了短短的一天,程凝就會出事。
畢業典禮就在這一天,無論如何也不會改變。或許這就是命運給我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