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唐明憨傻山野小子,都能看出來的,此人身份不一般,金甲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穿得。
更別提翟寧凡了,兄弟二人隻能壓下心中疑問,等待此人清醒。
兄弟二人,救得這位少年,隻感覺身份不一般,卻不知道遠在,幾千萬裏的大興都皇城,滿朝文武都鬧翻了天!
禦甲軍兩大分支,黃甲軍,血甲軍紛紛出動,沒日沒夜,低查暗訪,所有探子布滿長生界,但無任何消息,因為他們的“小祖宗”跑了,身上有九五之尊之氣,隱藏天機,就連武宗掌教,也推算不出來。
大興都是大武朝第一大城,方圓三百萬裏,不為別得,隻為這裏住著當今聖上,大武朝第二任皇帝,武洌大帝就夠了。
自大武朝建立三千年來,都是開國皇帝,平時不問世事的武穆大帝執掌江山,那知二十年前突然消失,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隻留下一道聖旨,讓自己的兒子武洌,接替皇位,義弟監國。
武洌大帝那時,隻是嗷嗷待哺的繈褓嬰兒,但國不可無君,無奈隻能登基,成為世上最年輕的皇帝。
皇城附近常去酒肆,追求長生之路的戰靈者,都暗自感歎,這皇帝就是皇帝,大掌教功能不是一般的強大!活了不知道多少年,還能生個兒子。
大武朝皇城輔監司,是當今最具權勢,輔監王居住的地方,是最具權勢沒有之一。
打君殿也是當今皇帝,義父輔監王司馬祈辦公的場所,打君殿故名思議,進了這個地方,皇權都要遭到鎮壓,冒犯而無事。
原本明亮的地板,此刻卻因門窗關閉,加上黑色窗簾,顯得暗淡無光,奢侈豪華尊貴無比的裝飾,也被黑暗吞噬。
殿內囂張的殺氣,化成全身,黑色霧氣的黑曼巴毒蛇,竟長著四隻龍爪,有種陰森森恐怖氣氛。
在殿內肆意飄遊,碧綠蛇眼,黑暗中特別明亮,不斷發出嘶嘶蛇聲。
黑色窗簾被高高吹起,發出呼呼聲響,外麵正午十分,一絲陽光照射進來,反射出金紅色地板,但殿內卻如萬年冰川不化一樣,冰冷刺骨。
兩邊,三兩顆豆大,綠色燈火,在盤著金色龍頭柱子上,忽明忽暗,一位身穿紅色血甲將領,低著頭顱,跪在一道走廊上,如同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麵對立是一道黑色階梯,通向被珠簾掩蓋的寶座,模糊中可以看到,那個上麵做了一個人。顯得異場神秘.....
“廢物,一群廢物,陛下要出點狀況,你們血甲軍連同黃甲軍就取消番號,全都給雜家滾回武宗,當教頭去吧,”寶座上的人拍著桌子咆哮著,發出娘腔一般聲音,尖銳刺耳卻,透露出一股不可抗拒,霸道語氣,在殿內回蕩......
在皇城熱鬧不可開交的時候,兄弟倆此刻,正在岸邊陰涼之地,烤著冒著香氣撲鼻,令人食欲大開的魚兒。
翟凡寧烘烤著濕透的的衣衫,不知為什麼,,衣衫發出一種淡淡血腥味,有點難聞但不嗆人,少年被太陽大曬著,兄弟二人有說有笑,烤著魚等待他蘇醒。
這個少年就是當今,手掌管億萬人口,疆域遼闊的武冽大帝!武宗大掌教。
自他出生以來,和唐明一樣差不多是“同病相憐”,還算是個命苦的孩子。
都有一個稍不順心,就是就劈頭一頓痛打的父親,前者是親生,後者則是幹爹司馬祈,但是幹爹和親爹,這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呀。
原來少年時,武穆大帝和輔監王司馬祈,都有悲憫天下百姓之心,而結拜為金蘭。
後因在一場戰鬥中,為搭救武穆,喪失了男人基本尊嚴,導致無後,心如死灰。
專心輔佐武穆治國,在武洌剛出生的時候,就讓司馬祈收武洌為義子,以彌補對他的虧欠。
就在儀式辦完,武穆消失了,沒有一點音訊。
司馬忻猜測武穆一定是到了,修煉戰靈氣那一步的時候,去做生死之關,不想自己為他擔憂,便不在掛念。
把武洌當作自己,親生兒子一樣,撫養長大,恐害怕武洌被自己,陪養成一個不理朝政,貪圖享受的君主,那是煞費苦心,愁白了頭發,實力更沒有一絲進步。
武洌一直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看著自己義父,一天天麵容憔悴,自懂事以來。
他開始變得越發勤政愛民,遵循禮數,待臣子於手足,百姓安居樂業。街上更是無乞討之人,武朝國力更是蒸蒸日上,逐漸強大起來。
這讓司馬忻感覺,這些年,吃苦受罪沒有白費,他培養了一個賢君,沒有愧對自己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