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老者麵色複雜,說不清是悲是喜。他歎了口氣,道:
“你們還記得玉麵書生嗎?”
“第八公子?難道你是說這是他留下的那塊兒?”
威嚴老者搖了搖頭,道:
“不盡然!雖然應該有些關係,但應該不是那塊兒。我曾聽聞過一個傳說,第一代始祖也就是昊天宗的創始人穀宗主曾經鑄造過一塊令牌,後來不知怎麼的竟然丟失了。所以,第二代宗主又重新祭煉了一塊,被第八公子所得,按照宗門的規矩,他就成為那片地域的主人。”
“可這小子的那塊兒真是第一代創始宗主祭煉的那塊,又該如何處理?第八公子已經是那塊地域的主人,不可能有所更改了。”有人立即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威嚴老者眉頭溢苦,也感覺到有些棘手。
“問題是,這塊令牌怎麼到了這小子的手中?”
“大家也不必多想了,說不定這小子的那塊兒赤銅令並非我們所說的那塊兒。”有人樂觀的道。
威嚴老者搖了搖頭,道
“雖然無十成把握,但至少有八成可能。你們看,這塊兒令牌的正麵寫著“昊天”兩字,背麵寫著“天雷池穀”。雖然後麵的字看不清,但我想,應該就是穀宗主的名字。你們在這裏守著,我去稟報副宗主,這件事不是我們能夠做主的。”說完之後,架起一道白虹,劃破天際,消失不見了。
這時,苟旦將最後的一頭金甲獅虎接連幾拳打的翻倒在地,再也起不來了。眼見是出氣多進氣少。而他自己也是有些虛脫,渾身鮮血沐浴,汗水淋透,濕漉漉,順著他的腳步滴落在地留下一個個血腳印。
不過雖有疲憊,在他眼中卻帶著興奮的光芒。手中將子母雙蛟刃的母刃拿出,閃爍著金銀二色,鋒銳的刀芒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攝人心神的光芒。
“又有百顆妖丹了。也不知能賣多少元晶!”他口中喃喃,手中動作卻不慢,將倒地不起的妖獸紛紛割破頭顱,從中取出各色妖丹,大小不一。上麵全都有一顆星辰一樣的小點,閃爍著光芒。隻是這些星辰也有明暗之分。
這時,劉千葉跌跌撞撞的來到他的身旁。一臉的疲憊,同樣是沐浴一身的血水,一身出塵白衣早就不見蹤跡,披在她身上的,是一件沾滿血漿的紅色長裙,不過此刻也變得破破爛爛。
“受傷了?”苟旦頭也沒抬,止住手中的動作,從乾坤袋中拿出兩顆丹藥,不顧劉千葉的反抗,一把捏碎塗在了她被抓傷的後背。道:
“別反抗,要不及時處理,會留下疤痕的。沒想到你又排在他們三個之前。”
“謝謝!”劉千葉語氣冰冷的道謝。
“怎麼又比我快?”這時李浩也狼狽的走了過來。他實在有些無言。
“你還好意思說?一個大男人,戰鬥力總比人家小姑娘差,我都替你感到丟人。”苟旦白了一眼李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