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和顧大這次打賭,惹得大夥兒具是很有興趣,家裏自然也是分兩派,錢母、錢龍和著劉嬤嬤這文化程度高的知識分子覺得蘇小小說的是對的,而蘇父和蘇母確很是同意顧大所說,蘇父和蘇母都是用過他們口裏邊所說的那軟趴趴的毛筆,寫出個像樣的字可謂是千辛萬苦,換個硬頭的筆,不就是像拿著棍子寫字嗎?有什麼難的?
蘇小小接下來就開始準備硬頭筆,她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在穿越書裏邊出現不止一次的木炭,所以她找了幾塊出來,隨意挑了一塊,在地上畫起來,木炭形狀不規則,寫出來的筆畫也是粗細不一,這嚴重的影響蘇小小的發揮,她心知如果拿這個出去些,肯定不行,這兩人寫出來不就是一般了麼,這就是拿著巴掌打自己的臉的,這回無論如何她都要贏。
木炭被否決,蘇小小又想起了古歐洲的鵝毛筆,那東西就相當於現代的鋼筆,於是蘇小小又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跑到大街上,在人家賣鵝的攤子上,拔了幾根鵝毛,不過付出的代價也是很大的,為啥,因為那些個鵝發了猛,一個勁的想啄蘇小小,很不幸,蘇小小被那凶猛的大白鵝得逞了幾次,讓蘇小小的手上負了傷,還給了那賣鵝的幾文錢,揣著鵝毛回去的蘇小小心裏真的覺得自己這生意很不劃算,就拔幾根鵝毛,那大白鵝身上那麼多毛,拔幾根有什麼關係,另外反正那些個大白鵝都要死的,那一身的毛都要給拔光的,自己不僅要拿錢買毛,還要被鵝以武力侵犯,蘇小小越想就越覺得這次打賭不可以輸,不然對不住自己胳膊上、手上這幾個青了的啄痕。
回了家的蘇小小拿著鵝毛沾了墨汁,一試,蘇小小大喜,總算是不枉出錢又受罪啊……
材料準備還差一項,那就是紙,宣紙太容易被劃爛,於是乎,蘇小小又上賣文房四寶的鋪子買了厚紙回來,等著東西都準備好了,蘇小小將東西全部擺在雙雙麵食大廳裏邊,因為是下午,吃麵的人不多,但是好奇的人還是忍不住問著:“喲,老板,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呀?”
蘇母此時正好在大廳,忙接著話:“我女婿和閨女今兒個打了個賭,說這寫字,要是不用那軟趴趴毛筆,用硬頭的的筆,就不用每日花時間練字,這不等會子兩人就要開始比呢!”
“喲,那這我一定要瞧瞧了,敢情我練了這麼多年的字是白練的?”那人是讀書人,蘇小小和顧大的這一個賭也讓他來了興趣。
正好趁著人少,顧大和蘇小小就開始比起來,兩人對麵各坐桌子的一方,一把的鵝毛和磨好墨的硯台放在了桌子中央,要用什麼直接取就是了,最後那有興趣的讀書人做了裁判,道了一句:“開始。”兩人便開始那這已經處理過的鵝毛寫起字來。
顧大和蘇小小寫的都是很簡單的,就是那裁判報數字,兩人寫數字,做生意嘛,當然最先要會看賬本,要和數字打交道。
“壹,肆……”隨著一個個數字被報出,兩人筆下完成。
錢龍不時的這邊瞧瞧,待兩人第一個字一寫完,錢龍心中就有了結果,臉上也笑開了。
待到那報數字之人覺得差不多了,拿起顧大和蘇小小兩人寫的字一瞧,他也笑了,對著蘇小小很是欣慰的說著:“我要謝謝老板娘啊!我對得住這麼些年用的筆墨紙硯啊……”說著正色,然後大聲道:“幾日之賭約雙雙麵食老板娘勝,說著將那兩張紙攤開放在桌子上,本就圍在旁邊瞧熱鬧的人就見兩張紙上均是寫的相同的字,隻是一張上邊大小不一,比劃也是歪歪扭扭,瞧著就讓人搖頭,而另外一張上麵,字跡工工整整,雖是用這硬頭的鵝毛筆寫的,但還是看得出有些籫花小楷的味道,這勝負一目了然!”
其實顧大拿著硬頭鵝毛筆些第一個字就知曉自己恐怕是要輸了,就是這硬頭筆,拿在手上也像那軟趴趴的毛筆一般,不好使,但是想著自家媳婦兒也是第一回用這筆,還是報了幾分的僥幸心理,待這兩張寫了字的紙一攤開,顧大瞧著自家媳婦兒寫的那張,不禁瞪大了眼睛,用那鵝毛筆也能寫得像毛筆一般,顧大心下對著自家媳婦兒又佩服了幾分,很坦然的說著:“是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