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特別的好戲，自然是為了獻給某些特別的人。
外麵的人有如何的特別，趙玉和蘇江雪的心裏都很清楚。
如果聽戲的人走了，這出戲也就沒有必要再唱下去。
“趙玉，今天你表現得很好，不過下次你要是再敢對我無禮，我保證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喲，蘇大美女，你還想有下次呢，那好，下次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你……”
“我怎麼？”
“沒什麼，下次再收拾你！”
“又是下次，嗬嗬……”
……
同一時間，聖夜最暗的一間包房。
鍾如豔正坐在裏麵喝酒。
她的傷還沒好，小臂上依然綁著繃帶。
一個服務員走進去，壓低了聲音，道：“老板，剛才我去聽了，趙先生跟那女的應該還不是很熟，聽他們的口氣，應該認識沒多長時間。”
“這麼說，他們應該認識很久了。”
鍾如豔這樣的理解，讓服務員感到很困惑。
不過，在自己的老板麵前，她人微言輕，不敢多言。
“行了，你先下去，別讓人看出什麼異常來，明白了麼！”
“是，老板！”
服務員心想，老板對趙玉是真的上了心。
不過，那趙玉怎麼看也配不上老板啊……真搞不懂，為什麼趙玉身邊有那麼多美女。今天來的那個，好像比老板長得更好看，而且更有錢。
……
高人有高人的生活方式。
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思維。
高人和普通人因為見聞不同，所思所想，所說的話，看到一件事件的理解方式，也不會相同。
那天晚上，其實在聖夜咖啡裏發生很多事。
正如之前齊昊所說的那樣，每一個來到咖啡廳裏的人，未必都隻是單純的為了喝一杯咖啡那麼簡單。
他們來這裏，各有各的目的，但極少有人是為了來喝一杯咖啡。
不過，能看懂這些的人並不多。
在那些普通的服務員眼裏，這些人來這地方，純粹隻是為了消遣和放鬆。
因為這裏環境優雅，裝修豪華，很適合約會。
……
“叮咚！”
不知什麼時候，趙玉在仁義堂98號樓的臥室裏醒來。
打開手機一看。
是蘇江雪的短信：“昨夜，郭家被滅門，這件事情肯定跟雙刀會有關，你先去探一探鍾如豔的口風，明白了麼！”
看看時間，已經是淩晨四點二十分。
這個點，鍾如豔隻怕還在睡夢當中。
“叮咚！”
緊接著，蘇江雪又發來一條信息：“最新情.報，黑蛇在歐洲跟一隻叫‘毒蛇’的傭.兵.團進行了親密接觸，如果情.報沒出錯，黑蛇很可能是前‘毒蛇’傭.兵.團裏的成員。”
說起黑蛇，一直都是趙玉的心頭隱患。
眼下，距離雙刀會代表與泰坦接頭的日子已經很近了。
這也就意味著，距離黑蛇回到魔都的日子也不會太遠。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啦啦啦啦啦……”
六點整。
鍾如豔打來電話。
“小冷，早啊？”
“趙先生，你現在有空的話，麻煩你來一趟聖夜，我有話跟你說。”
“好，馬上到。”
……
聖夜咖啡，如過去一樣，最暗的那間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