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遠在床上趕緊平複自己的心情,這噩夢實在是太恐怖了。而他也是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做這樣的噩夢。
但是還好,這隻是一個噩夢而已。不然,唐遠肯定是會發狂的。唐遠在床上先是活動一下自己的身體,這具身體在床上已經躺了四天了,再不活動活動就要廢了。
看著唐遠似乎沒有什麼大礙的樣子,鳳滿樓也是放心了,在一旁靜靜地觀看著他在哪裏活動自己的筋骨。在他的身邊還能聽到唐遠體內發出的清脆骨頭聲音,咯吱咯吱的聲音。
這樣一經唐遠的活動,唐遠的身體也是慢慢的恢複知覺了。他感受這樣的感覺,就如同得到了新生一般,這就是重生的感覺。
“我,我已經昏睡多久了?我們又是怎麼回到侯府的?”
唐遠把這裏的環境也是看一遍,發現自己躺著的就是自己熟悉的床鋪,還是熟悉的環境。便伸個懶腰就下床了,走到桌子邊旁坐了下來。
而鳳滿樓也是急忙的跟在他的身後,一邊回答唐遠的問題,一邊給他倒一杯水。
“看來你當時真的傷的很重,當時發生什麼事你都是不記得了。但也難怪,你當時還在昏迷呢!”
緊接著鳳滿樓也是坐了下來,開始為唐遠詳細的說起四天前的事情。那個時候,她也會擔心他的安危,也是跟著侯家的人跟著侯家去到坤龍室那裏。
畢竟發生這麼大的事,侯傑也是有了耳聞。他立即便是召集人馬,籌集自己的守衛趕往那個一直秘密的地方。
而那個時候也是讓鳳滿樓給看到了,她在侯傑的麵前說了很多的話。可是侯傑還是不建議她一起,哪裏的情況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要是貿然的帶著她進去也是擔心她的安危,這要是出點事也是不好給唐遠交代呀!
但是鳳滿樓一直在他的麵前哭求道,侯傑還是不肯答應。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她隻好求助於袁姨。畢竟女人的心思還是和女人說比較好,她把自己的感受都是告訴了袁姨。
若是唐遠出點什麼事,她也是會受到牽連的。唐遠可是答應把她送回家的,他要是出點事她可怎麼辦?再說了就是她也是一名醫師,或許還能幫上什麼忙?
鳳滿樓在袁姨的前麵說了足夠多的話,最後才是把袁姨說服了,她同意讓鳳滿樓一起去哪裏。在侯家的耳邊還是袁姨的話比較管用,聽到她的話侯傑也是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示意般點了點頭。
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鳳滿樓跟著侯家人馬趕往那個地方。就在唐遠倒下的那一瞬間,侯家的人馬卻是剛剛好就出現在哪裏。
所以唐遠在迷迷糊糊感受到有人來的時候,那就是侯家的人趕了過來。那就是為什麼侯清歡的臉上露出的笑意嗎?這在唐遠的記憶力也是有點印象,但都是一些支離破碎的記憶。
侯家趕到哪裏的時候,哪裏也並沒有其他的人,除了那些已經投靠侯家的人之外。就隻有被唐遠打敗的那個大叔還在那裏,侯家趕到便是剩下收場的事情可做了。
而鳳滿樓則是跑到唐遠的身邊,隻見他氣息很是微弱,她雖然身上沒有什麼藥劑。但是她也是做足了準備,從懷裏掏出一大包的藥劑,這樣的舉動直接是把侯清歡給嚇一跳。
“你···,你這是要幹嘛呀?你···”
看著她的舉動,侯清歡的心裏有陣莫名的不安。這樣子看起來怎麼樣也不叫救人,怎麼感覺有點像乘人之危,趁你病要你命的感覺。
“你給讓一下,我這是帶的藥,你又不懂。”
鳳滿樓把身體都是給湊了過去,直接就是把侯清歡給擠開了。她把唐遠的身體放在自己的懷裏,拿起一瓶藥劑便是往他的嘴裏倒進去。
“等一下,你這是什麼藥劑,你就往他的嘴裏塞。那萬一要是出了問題怎麼辦?”
“你要是再阻攔我,出了問題你負責嗎?”
兩個人幾乎是在哪裏爭吵起來了,侯清歡擔心鳳滿樓的藥劑,想要阻止她。可是鳳滿樓卻是一句話把她給難住了,趁著她在哪裏猶豫不決的時刻,鳳滿樓一瓶藥劑就送到唐遠的嘴裏去了。
“你···”
侯清歡也是很無奈額望著鳳滿樓,真的是有氣有無奈。可是沒有辦法,誰叫她一點醫術也是不知道。可是萬一阻止她喂藥,讓唐遠不幸錯過救治的時間也終究不好,隻好任由她在哪裏胡來。
可是侯清歡還是在一旁靜靜地望著唐遠的動靜,似乎也是沒有出現什麼問題,這侯清歡的心才算安定了。
而就在她很是驚奇的時候,侯傑也是立馬走到她的身邊,第一問候的當然是侯清歡的情況。畢竟是自己親生的,最為擔憂就是怕自己的女兒受到什麼傷害了。
侯傑在確定自己的女兒沒有什麼事之後,便是把心放在唐遠的身上。這個少年可是讓他吃夠了驚喜,他,絕非池中之物。
“他怎麼樣了?現在有時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