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05章 遊湖七殺(1 / 3)

005遊湖七殺

此時,趁著巨型水鬼動彈不成的時間,亂世鯤鵬已經從湖水中騰起到了空中。

接著,亂世鯤鵬隨即一個俯衝而下,抓去了巨型水鬼的雙眼,撕碎了巨型水鬼的軀體,然後再一塊一塊的拋向了湖中。

整片湖水隻有了一種顏色——墨綠色,湖麵空氣中也隻有一種味道——腥臭味。

巨型水鬼終於暴斃了。

亂世鯤鵬雖然勝利了,卻勝利的非常驚險!

如果不是剛才叢林深處所發射出的那一根響箭的話,亂世鯤鵬或許不敵這麼一個巨型的水鬼!

沿著剛才那一聲響箭的方向望去,一個周身鑲嵌著銀器的白衣少年劃著一葉扁舟緩緩駛來。

白衣少年漸漸地滑向了絕龍島,狼十三、亂世鯤鵬、獯鬻等隨即迎接上去。

白衣少年道:“各位方才受驚了!”

獯鬻:“承蒙酋長相助,才化險為夷。敢問酋長是哪個部落的,又該如何稱呼?”

白衣少年:“不敢當不敢當,我乃天井山中一野夫,小號遊湖七殺,我的部落實在是無從說起,也不好意思輕易說起。”

獯鬻:“遊湖兄,方才多謝出手相助,才算是逃過一劫。”

遊湖七殺:“哪裏那裏,雕蟲小技,何足掛齒,小民喜歡隨意一點,你們就叫我七殺就行了。”

獯鬻:“好,我叫獯鬻,旁邊的兩位叫做狼十三和亂世鯤鵬。”

遊湖七殺:“小民遊湖七殺見過兩位大神!”

亂世鯤鵬:“不敢當不敢當,方才七殺小弟發的是什麼箭,竟然把巨型水鬼給定住了?”

狼十三:“是啊,要知道那個巨型水鬼的妖氣很重,我同亂世鯤鵬竟然奈何不了它。”

遊湖七殺:“那是我常年隱居在天井山洞裏,用無根毒草和絞殺青藤密煉的一種毒箭。”

遊湖七殺說罷又望了一眼湖水,濃綠色的帶著腥味的湖水。

遊湖七殺又說道:“剛才那個巨型水鬼,就是水鬼之王,叫做————淵。淵,奈是聚集了落水河童的怨氣所化,怨氣極重,所以才叫做淵。”

“天地之間真正能夠克製住--——淵的生物實在是少之又少,我隻不過是抱著試試著看的想法用我的塗抹了絞殺青藤和無根毒草的響箭射中了淵的軀體,沒想到還真的把淵給定住了,當淵動彈不得的時候,亂世鯤鵬大仙就抓掉了淵的雙眼,並把它的軀體撕成了粉身碎骨。所以說,此次能夠打過水鬼之王————淵的最主要的功勞,我遊湖七殺並不敢當,當屬亂世鯤鵬大仙才對。”

亂世鯤鵬大笑道:“哼哼,那還用說!”

獯鬻望著亂世鯤鵬那狂妄的姿態,隻得歎氣搖頭了起來。

狼十三:“亂世鯤鵬老兄,功勞不是你一個人的,還是客氣點吧。”

亂世鯤鵬:“功勞不可一人獨得,這麼說你認為你有功勞嗎?難道打死眾水鬼之王————淵的功勞你出了很大的力量?”

狼十三:“哦?我可不是說我有功勞,我是說這一位英俊少年遊湖七殺,他的射出的響箭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狼十三頓了頓,又說道:“你們二人都有功勞,卻是合作的功勞。所以說功勞並不能為你一人所得,你懂嗎?”

亂世鯤鵬:“這麼說來,你說的還是有一點道理。”

狼十三:“豈止是一點點有道理。”

狼十三接著說道:“假如沒有遊湖七殺的響箭你不可能輕易就殺死淵,而遊湖七殺假如要是沒有響箭的話他也不可能射中淵的心髒,假如響箭上沒有毒的話他也不可能就要隻是刺中了淵的心髒就讓淵動彈不得,假如…………”

狼十三說的正在激動之時,卻被獯鬻給打斷了話。

獯鬻:“二位說的話都很有道理,隻是我現在心中有一個疑問,可否問一下七殺兄?”

遊湖七殺:“獯鬻小弟,有什麼疑問你就隻管問就是了,我遊湖七殺必當傾囊而告。”

獯鬻:“我現在最大的疑問就是————你那響箭上的無根毒草和絞殺青藤果真有如此神奇?”

遊湖七殺:“水鬼屬於阿修羅界至陰至邪的一種生物,而無根毒草和絞殺青藤卻屬於天地間至寒、至毒之草藤,經過我的密煉之後就達到了克製至陰至邪的生物之神效,正所謂以寒製陰、以毒克邪。”

獯鬻:“哦,我倒是從未見過此二種毒草。”

遊湖七殺:“當然,無根毒草和絞殺青藤是我天井山的獨有之物,況且至寒、至毒,晝伏夜出、神秘詭異,若不是苦心尋找縱然是一千年都難以遇到的。”

獯鬻:“哦,竟然有這麼難得?”

遊湖七殺:“是的,的確如此。”

獯鬻:“那你是如何遇到的呢?”

遊湖七殺:“我當年獨自離家,避居天井山深山老林之中,夜晚長寄居在偏僻幽暗的山洞之中休息,山洞中有諸多吸血蝙蝠,我常受吸血蝙蝠之侵擾,卻在有一天夜晚發現了一個空地是吸血蝙蝠所不敢去的空地,我就在這片空地躺下來睡覺,果然吸血蝙蝠都不敢來侵襲,我才得以睡得安穩覺。雖說我當時就覺得奇怪,但我當時並沒有發覺其中的原由。”

“因為我實在是太困了,迫切需要一個容身之地好讓我好好地休息一下已經疲憊不堪的軀體和痛苦不已的靈魂。”

遊湖七殺頓了頓,接著說道:

“後來我為了搞明白吸血蝙蝠不敢侵襲此地的真相,就捉了幾隻吸血蝙蝠放在那塊空地上,自己躲在遠處靜靜觀察,靜靜地觀察,突見從地底下冒出了一種奇怪的青藤把吸血蝙蝠一圈一圈地地纏住,蝙蝠動彈不得,這種絞殺青藤就用自己的花瓣,好似毒牙的花瓣啃噬著吸血蝙蝠的肉血,讓我驚恐萬分的是:很快吸血蝙蝠的屍體就隻剩下了一堆堆的白色骨架和黑色的皮毛。”

獯鬻:“世間竟然還有這種藤草,竟然還能克製住至陰至邪的吸血蝙蝠?”

遊湖七殺:“不錯,我至今都沒有搞你明白那種青藤何以有如此神力,竟然如何就突然間從沒有任何縫隙的地下鑽出來的。當絞殺青藤吸完吸血蝙蝠的血液,又鑽進了地下,卻並沒有看見任何縫隙。”

遊湖七殺又頓了頓,接著說道:

“正當我趕過去準備過去一探個究竟的時部,卻聽見石壁上方的岩石縫裏嘩嘩作響,鑽出了一條條的紅色的毒草,這些紅色的毒草的草尖就好像毒蛇的舌頭芯子一樣刺向了那吸血蝙蝠的一堆堆白骨,白骨很快變成了一堆堆白色的粉末,皮毛也很快變成了一灘灘黑水,然後全部被被這種無根的毒草吸收了去,無根毒草吸收完了這些之後就重新回到岩石的縫隙裏去,空地上好似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地一幹二淨!”

“這也是我後來有多捉了一些吸血蝙蝠,引誘出絞殺青藤和無根毒草並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取得了一部分用作製造毒箭和解藥的原因。”

獯鬻:“天哪,世間竟然有有如此恐怖妖異之事,那你為何又安然無恙,無根毒草和絞殺青藤難道不會威脅到你的性命?難道你不害怕嗎?”

遊湖七殺:“我當然害怕,但是我在沒有見到之前就一直睡在那塊空地上,一直又沒有其他更好的去處或者容身之地,所以就繼續待在那個山洞裏、睡在那塊空地上。”

獯鬻:“那你現在有沒有弄清楚無根毒草和絞殺青藤沒有害你的原因?”

遊湖七殺:“不敢太肯定,但也好似弄明白了一些。”

獯鬻:“如何說隻是明白了一些?”

遊湖七殺:“可能與我身上總是佩戴了很多銀器有關。”

獯鬻:“銀器?你是說銀器的解毒之功效救了你?”

遊湖七殺:“不錯,銀器既然是解毒之器,當然對於毒邪之草藤卻也算是另外一種毒器,有了銀器,毒邪之草藤也當然會避之不趨。。”

獯鬻:“這倒也算是以毒攻毒的另一種方法。”

遊湖七殺:“不錯。”

獯鬻:“你那部落是不是人人皆佩戴銀器?”

遊湖七殺:“我那部落並不佩戴銀器。”

獯鬻:“那你又為何佩戴銀器?”

遊湖七殺:“我的母親是天井山苗人,我母親的部落裏是佩戴銀器的。”

獯鬻:“這麼說來,你現在在你的母親的部落裏?而你佩戴的銀器也是從你的母親部落裏得來的?”

遊湖七殺:“我的引起的確是從我母親的部落裏得來的,但是我卻也不在母親的部落裏,我現在是孤獨一人,我自己就是一個部落。”

獯鬻:“一個人就是一個部落,這倒是也太好笑了。”

獯鬻說罷就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遊湖七殺:“卻一點也不好笑。”

獯鬻:“你自己說的你自己一個人就是一個部落,這難道還不好笑嗎?”

遊湖七殺:“因為我的父係部落本是氐羌的分支————黑虎羌人,父親在一次同天井苗人的爭鬥中搶走了我的母親,生下了我。然而黑虎羌人的男人一生中並不隻有一個女人,我的父親又娶了兩個本部落黑虎羌族女人,又生了幾個我的同父異母的弟弟。我的這幾個弟弟長大後在黑虎羌族人的幫助下奪得了大部分的家產,而我卻得到的最少數,每次不論是打

仗還是狩獵,我都是第一個衝上前去,也是繳獲和獵狩最多的一個人,然而我卻並沒有得到我應該得到的那些,雖然我從未埋怨過什麼。但是這種狀況確實越來越過分,直到後來一次對東山卑部人的戰爭中我們掠奪了大量的戰利品、奴隸和女人的時部。”

獯鬻:“發生了什麼不公平的待遇嗎?”

遊湖七殺:“是的。”

遊湖七殺遙望著天井山深處茂密的森裏和草叢,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