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個惡毒的小雜種,想要得到別人的關愛就乖乖地表現出一個小孩子應有的樣子吧,想把別人的男朋友害死再獨占她?--這是什麼狗屁邏輯?到時候她肯定會用很厭惡且滿是恨意的眼神看著你的,她會厭惡你這個惡毒的小雜種的!”郭過突然大笑起來,笑得幸災樂禍,“到時候你那所謂的獨占就會是一個笑話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笑話!”
郭過的話使得莊少風很不高興地皺起了眉毛,妖異的笑容僵住了,瞬間還染上了冰冷銳利的表情,在看到莊少風這樣的表情後,郭過越發興奮地用更加惡毒的話大罵著莊少風,莊少風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在這種猙獰露出來的一瞬間,站在莊少風身後的麗心很不滿地皺著眉瞪著郭過,早就已經按耐不住想要接上第二拳了,於是在看到莊少風的表情的時候很迅速地再一次上前,揮起拳頭毫不客氣地用力地揍了郭過好幾拳,這一次郭過安靜下來了。
這一次麗心下手的力道比上一次大很多,郭過被麗心揍得臉歪在了一遍,嘴角也出現了血漬,他粗重地喘息著,過了好久才把目光再次移回莊少風身上,他的情緒看上去平穩了很多。
莊少風眯著帶著冰冷和猙獰的眼睛看向郭過,他看著郭過狼狽的樣子,心情總算好一點似地重新勾起妖異的笑容,半眯著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現在也隻是嘴上能夠囂張一段時間了,不過我無所謂,你無論說出什麼樣的話來我都無所謂,你可以繼續罵。”莊少風妖異地笑著,語調也妖異起來,“反正你也隻有現在還能說話了過一會兒你可是永遠都不能開口說出任何一個字了。”
郭過的眼神閃動了一下,下一秒再次被憤怒所替代,但是這絲憤怒也隻是閃動了一下而已,下一個瞬間他突然又勾起嘴角大笑了起來。
“好吧,我無話可說,既然我落在你的手上就完全無話可說,反正在淪為魔族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想活了,對於一個死人來說罵不罵其實也不是那麼重要了。”郭過笑著說,語調裏麵帶著一種看開了似地的豁達,“我罵的那麼開心你又不會少一塊肉,我也得不到什麼,反正還是會死不是?”
郭過笑了幾聲,接下來的語調微微地黯然起來,帶著淡淡的遺憾的調子,聲音也壓低了。
“作為這個國家三大政權的一部分,我怎麼可能容忍自己成為墮落的魔族呢?我都不敢去麵對我的老師了。”郭過低沉地說,“我的老師是信奉於偉大的神的忠實信徒,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的學生成為一個生活於黑暗中的肮髒的魔族呢?我現在對自己的生命無比的唾棄。”
郭過大笑著,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語調好爽悲壯地大聲說。
“所以殺了我吧,隨便你們動手,死亡總不會比我所承受的那些折磨來的痛苦吧?也許對我來說根本就是解脫!”郭過大聲地說,“像現在這樣的狀態其實還不如死了來得痛快!”
說完郭過的臉上隱隱約約閃過一絲淡淡的淒涼,莊少風對他臉上這樣的表情感到很享受,郭過的痛苦對他來說是十分享受的一件事情,郭過似乎感覺到了莊少風的想法,他臉上的表情瞬間變成了很不屑且帶著輕視的表情,淡淡地冷哼著看著莊少風說。
“我記得你想要做的事情,你研製這樣的藥物無非就是想殺掉血枝,殺掉身為魔族的血枝,但是我覺得即使你這次成功地殺掉我了也不一定能夠殺得了血枝。”郭過不屑地笑著說,“你不是和血枝交過手嗎?你覺得他的實力怎麼樣?是不是很強啊?”
莊少風微微眯了眯眼睛,似乎淡淡地冷哼了一聲,卻沒有說話,沉默地承認著夜彌祁強大的實力。
郭過勾著嘴角笑了笑,眼睛深深地看著莊少風,笑著繼續用那種不屑的調子說下去。
“現在的我隻是一個被折磨得幾乎失去大部分力量的人,即使我成為了魔族,但是這也沒讓我的力量達到一定的水平,至少我覺得不會達到血枝那樣的水平,雖然我可沒有和血枝交過手。”郭過低沉地說,“你覺得麵對一個被綁縛住的基本失去反抗的能力,麵對一個苟延殘喘的人,你的藥物即使成功地殺死我又有什麼用?”
郭過看著莊少風,很適當地停頓了一下,讓莊少風能夠有足夠的時間消化他剛才的話,在覺得差不多的時候繼續說了下去。
“血枝可是會跑會動,他還有聰明的頭腦,計謀花樣多得不得了呢!他可不會像我一樣完全失去掙紮的能力任你們擺布,任由你們把藥物注射進他的身體裏。”郭過繼續低沉地說,語調與其實在分析更像是帶著一種誘哄的味道,“到時候你們還要花心思想抓住他的方法嗎?這很難吧?他現在一定也知道你在研究這個藥物了吧?那麼對你們的防備可是會更嚴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