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我想和你談談，關於一樁生意。”花未葬說，“是這樣，生意很好做，幫我運送一批貨物，酬金是一百萬。你看怎麼樣？”
洛娃怔了怔。
“可以先付定金。”花未葬做了個手勢，站在他身後的艾格希拿出一個箱子，放在桌子上，打開，轉向洛娃，“先付二十萬，剩下的完成任務再給——你有銀行卡嗎？”
“這...”洛娃雙眼直放光，旋即冷靜下來，“你到底是什麼人，西城的人不可能這麼有錢！”
“不該問的別問...”花未葬拋出一個犀利的眼神。洛娃隻覺得一把無形的刀刃橫在自己脖子上，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我個人呢，不喜歡說話偏離主題——”花未葬說，“繼續，接活嗎？”
“......”
“那算了吧，我可以另找其他人。”花未葬起身，艾格希收拾著桌麵上的錢。
“等等。”洛娃突然喊了一聲。
“說。”
“能問個問題嗎？”洛娃深吸一口氣。
“...可以。”
“能保證我的安全嗎？畢竟，子彈可不比那些拳手好對付。”
“...”花未葬轉過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這樣吧，再加十萬意外‘傷亡’保險金，會配槍和子彈，另外我的人也要跟去。”
“好，”洛娃說，“我接這單生意——我該怎麼做？”
三
東區，emd大樓。
實驗區。
實驗區被一塊大玻璃隔開，是一快很小的範圍，稱“實驗隔離區”，前麵可以看到裏麵的情況。一個人被綁在凳子上，緊閉雙眼，戴著一個頭盔，頭盔上幾根管子連在一台電腦主機上。
在隔離區前麵，瑪麗·金抱胸，看著裏麵的人。
突然間，那個人開始抽搐，口鼻流出血來。幾秒鍾時間，一動不動了。
“帶下去。”瑪麗朝著外麵喊了一句，“第二八號試驗品，失敗。”
“普通人怎麼可能受得住？”隔離區後麵走出來一個青年，“要不，讓349試試？”
“不行。”瑪麗一口回絕，“林森你動動腦筋，萬一失敗的話，十年的心血就搭進去了。”
“我看不一定。”林森說，“349取回來的這個藥劑應該是釋放腦電波，接受信號。剛剛試驗品的腦電波很不穩定，我給他的場景設計是戰場，然後他死了。”
“‘h’的成分，分析出來了嗎？”
“嗯，還在研究其中的生物檢材成分，貌似他們也還在實驗階段。”
“無所謂。”
正說著，門口進來一個人，對瑪麗耳語了幾句。
“行了，今天先到此為止。”說完，瑪麗走出了門。
“是真的嗎？”
“對，是葉成楚的人——說一批貨到了，四天以內，送到荊棘門。”
“和上校談，讓349去拿貨，不留活口。”瑪麗擺了擺手，“以後這種事就不要給我說了，你自己該判斷的，李允。”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