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對講機裏的豬叫聲吵醒的,睜開眼就看到吳邪的一臉奸笑,我拿開對講機,揉了揉耳朵,“你傻了阿?會震死人的。”吳邪笑笑,“好了,一會豬就來了。”
我們倆整了半天,終於把豬吊到了洞口。吳邪在那裏看著完全被嚇傻了的豬我拿著對講機,“辛苦兄弟們了。”“沒事沒事,花兒爺小心。”“嗯。”
可是豬身上味道很大,糞便好像完全沒有洗。可是已經耽誤很多時間了,不知道那麵怎麼樣,不可以再浪費時間洗豬,就隻好把它直接綁好運進了洞。
進洞後,拿著鏟刀就開始鏟鐵盤上的血垢。很快,我和吳邪幾乎同時發現,鐵盤上的花紋是一朵花的形狀。
我抬頭看著鐵盤的上方,那個地方的洞頂,好像有一個與成年男人小臂差不多粗的石鉤。我和吳邪對視了一下,笑笑,就開始把繩子從石鉤穿過,借著石鉤,把豬倒吊了上去。
那豬不停地掙紮和叫喚,我揉了揉被豬刺耳的叫聲震得有點發疼的耳朵,饒有興趣地看著吳邪一臉驚恐地看著被豬墜得緊繃的繩子。
有點習慣了那刺耳的聲音,我看了看吳邪,果斷地把我的匕首從褲子側麵抽出來遞給了他,“來吧?”
吳邪有些愣住了,顯然他沒想過誰來殺豬這個問題,“我沒殺過豬。”
我看著他,眨了一下眼,勾唇一笑,“你沒殺過難道我殺過?這刀很鋒利,在脖子上隨便抹一下就行了。”
吳邪拍開了我的手,有點生氣地說:“那你幹嗎不去?”
我看了看賣命嘶叫的豬,搖搖頭,“我下不了手。拿刀去殺一隻和自己體形差不多的動物,那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
吳邪這下真的生氣了,“我靠,難道我就像下得了手的人?我長得像屠夫嗎?”
我沒說話,但是一臉無辜加堅定地看著他。僵持了一秒左右,吳邪歎了口氣。我笑得一臉蕩漾,再次遞過匕首。吳邪翻了個白眼,接過了匕首。我沒生氣,反正不用小爺殺豬,你愛翻白眼就翻好了。
他看著那豬,又歎了口氣,舉起匕首對著豬比劃了兩下,然後就垂頭喪氣的回頭看著我,“要不讓你手下把殺豬的也吊上來?”
我的笑容收斂了一點,“這兒的山洞當地人都傳說有鬼,這事情是不可能的,他們絕對不敢上來。你怎麼就這點出息。”
我的最後一句話是激將,但是吳邪苦笑著回了我一句:“你沒資格說我。”
我有些不耐煩了,但是他也不肯做屠夫。最後,我們做了一個折中的決定:把下麵的夥計再吊上來。
那是個CD的夥計,平時砍人也是排得上號的,可是他還是拒絕了直接殺:“豬的血管很粗,一刀下去血全噴射出來了,到時候到處都是,放血要用放血的管子。”
說完看了看豬,就翻出了一個酒瓶,幾口喝光了裏麵的酒,又拔出砍刀,一刀砍掉了瓶底,再一刀把瓶頸瓶口部分砍成了尖的,踩著石盤就直接捅進了豬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