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咦——’了一聲,“我爹可沒那麼變態,我是吃大米飯長大的,可別告訴我,我老爹使用砒霜炒菜,水銀當醬油使。”
然後我就又把匕首刺進了他的另一個傷口,“反正這對於我來說是個非常好的消息,我相信婆婆是故意這麼安排的,如果你和那個黑麵神都有這種血,那麼非常合理的,兩個人應該分開使用,他們大部隊用大號的,我這裏用一個小號的。而且很顯然,你有個很不錯的頭腦,這可以彌補你在體力上的不足。”
吳邪果然炸毛了,“你【他【媽【的看上去體力也不是特別OK的那種,我最多說你比較會爬和跳而已。”
我有些想笑,背對著他的臉上浮起了一絲,詭笑~~
“從中國墓葬進入到有完整葬製的時代開始,倒鬥淘沙這種行當的首要素質就是靈敏靈活的身體,不是經常能碰到這種可怕的場景。”剛說完,我就很是可憐地回頭看了看他。
吳邪咬著牙問我:“怎麼了?”
我‘無辜’,額,或許有那麼一點幸災樂禍(一…點?)地說,“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把你血管挑斷了。”
吳邪就那麼愣愣地看著我,直到我還以為我的演技退步了的時候,他才一臉驚恐地把腳收了回去。
然後~經過一番檢查,迷迷瞪瞪地動了一下腳,又迷迷瞪瞪地抬起頭來看著我。
我也靜靜地看著他,可能還是對他有一些隔閡(爺,您對誰沒有隔閡啊?——瞎子出現在身後,掛著副墨鏡痞笑著:我啊~~——花兒爺:。滾!——就是就是!黑爺您還沒出場呢~要真有那麼個人,也是我~~~——黑花:。。)
我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破綻來,結果,確實一絲一毫都沒有。我這才緩緩輕笑,“這是一個玩笑。”
吳邪整個人都傻了,“玩笑?”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一邊想著‘這個傻子啊~~’一邊遞給他水壺,“呐!自己清洗一下傷口~~你的人生一定很枯燥。”
吳邪居然沒炸毛,臉上竟然還有些,感慨?處理著傷口,我耳邊充斥了‘嘶!’‘哈!’聲。
我看著吳邪用創可貼幾乎把他的手腳都包成了木乃伊,又套上了全是破洞的襪子之後,我轉身往洞的深處看了一下,聲音有些笑意,“你去看看~~”
吳邪看完後,回頭問我:“接下來怎麼辦?就你現在這德行恐怕連移動都不方便。”
我輕輕地揉著傷口周圍,防止淤血囤積,“這段時間,我們就暫時不要進去了。婆婆他們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過來。現在我們進去也沒有必要了,我們接下來,就等消息。”
吳邪默認了,想了想什麼,皺起了眉。我也沒有閑心去問,他也沒有想說的意思。我倆就在一堆屍骨邊上坐著休息。
後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上來了一個幾乎不成人形的夥計。我瞬間就知道他是吳邪找上來的了,應該還是在他找不到我的那段時間裏。
他看到哪兒都是血嚇了一跳,“爺!這這這這是”“。”聽著吳邪跟他解釋情況,我深深地覺得管‘家’無方。。
那個夥計把我吊回了懸崖頂端,“爺,您先歇著嘿!我下去再準備點兒藥啥的。”
說著就要往下下,“等等!”“爺,嘛事兒?”“你。小心點兒。還有,告訴弟兄們都小心點兒,這趟回去咱包個飯店!”
那夥計眼睛瞬間就亮了,鬥誌滿滿地說道:“您就放心吧!”然後就下去了。我在心裏暗笑,真好糊弄啊~~幾句話而已,就肯為我賣命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吳邪就在深淵之上掛在巢裏。我以為吳邪會呆不住,沒想到他居然不鬧騰,有時候發呆,有時候和我聊聊天~~
吳邪視線聚焦在深淵裏的某一點,“小花。”我玩著俄羅斯方塊,頭都沒抬,“嗯?”
“你說,小時候,我們怎麼就分開了呢?”我眼神一怔,馬上又看著手機屏幕,“就那麼分開了唄~”“那你,是不是之前就知道咱們要分開了?”
感受到吳邪的視線,我依舊玩著手機,“我上哪兒知道去啊?你以為,那個時候的小花是解當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