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h市。大雪紛紛揚揚的飄落,北大街一家燒烤店內,半夜12點多僅餘一桌三名男子圍坐在烤的熱氣騰騰的烤羊腿旁,兩名看起來已經喝的臉紅脖子粗的男子酒杯又撞在一起,發出了“叮”的一聲脆響。
一名個子高挑,帶著眼鏡,臉上有些陰鷙的壯年人說道:這鬼天氣,吃烤羊腿正對路。來,幹杯。杯子裏是赫赫有名的牛欄山二鍋頭。另外一個看起來頗有些精神的男子笑道:“三子,今年過完年咱們就各奔東西了。可別忘了哥哥我”帶眼鏡的男子哈哈大笑道:“怎麼可能,磊哥。這一年全靠你照顧才熬過來。過完年工程款下來就回s市結婚。磊哥一定來參加我的婚禮啊。”說完:另外一個看起來頗有些精神的男子笑道。
隨後三子拿起刀叉,狠狠的在滋滋冒油的羊腿上切下一大塊肉放在了對麵另外一名清秀的男子的盤子裏笑道:“小陸,不喝酒多吃點,你這小體格也不知道這一年怎麼混過來的,記得我結婚必須要來,別總一天跟個悶葫蘆似的!”對麵那個青年輕輕的“嗯”了一聲便沒有下文。
這三人,隸屬省建築公司八公司下麵的一個工程隊,叫磊哥的男子是一名科長,而三子則是一名小工頭,最後的清秀青年小陸則是工地隨處可見的工人一名。年底收工了。三人在工地一向關係不錯,看起來年紀並不大小陸一向沉默寡言,在工地裏更是扮演著被欺負的角色。熱心的三子當仁不讓的扮演起老大哥來。一直護著小陸。而那個磊哥更是麵冷心熱之人,三人不知不覺在工作中便成了朋友。
“嘖嘖,磊哥,這老板娘你注意了嗎?”三子一臉猥瑣的低聲說:“這臉蛋真不錯啊!就是胸有點太平了,關了燈都不知道正反,哈哈哈!”磊哥沒好氣的笑罵道:“都tm快結婚的人了。有點正形......正反還不都一樣?嘿嘿...”兩人低聲的交流著。
誰都沒有注意旁邊的小陸不知道為什麼一直臉色鐵青,小陸現在腦子裏就像點燃一顆炸彈一樣的疼,這毛病已經很久了。尤其最近,一旦犯病更是無法忍受的疼。小陸甚至感覺周圍一切都不真實了,看著三子和磊哥的嘴唇一張一合卻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實在是無法忍受了,抓起桌上的牛欄山二鍋頭,直接對著瓶一口氣喝了大半!腦子裏---轟!--的一聲。小陸感覺眼前什麼都看不到了,出現一團模模糊糊的光團,那種喘不上氣的感覺越來越重,他伸手,卻摸不到任何東西。眼前的光團一直在變化這形狀,不規則的變化著。忽然,耳邊傳來一聲聽著聲嘶力竭的“快去!!”
---轟---,小陸眼前光線慢慢恢複過來。隻見磊哥和三子一臉呆滯的看著他。“小陸,那是白酒,不是礦泉水!”三子喃喃道。“沒事吧,小陸?”磊哥皺著眉頭說。“我。。”小陸剛想說什麼就轟的一聲巨響,整個房間劇烈的震顫起來。“地震?!”三子驚呼一聲。不過劇烈的震動沒有持續幾秒種便停了下來。“怎麼回事?”磊哥一臉納悶。
就在這時,燒烤店的門被推開了,與其說推,不如說被撞開,呯的一聲。老板娘說著:“歡迎光臨”迎了上去。隨即“啊”的半聲驚叫,竟被來人抱住了。三子磊哥小陸三人也被聲音吸引的望了過去,再然後,便看到老板娘的頭正以一個非常詭異的角度轉了過來,麵孔扭曲。仔細看,竟是被一雙枯黑的手活生生的扭轉了180度。
“臥槽!”三人嚇的全都站了起來。“嘶吼”終於看清進來的人形生物的樣子,灰敗的皮膚,幹涸的血跡,沒有瞳孔的死魚雙眼。正是喪屍的標配。靜----“這回真的正反都一樣了”忽然三子咽了口唾沫聲音發顫的說。小陸也是瞳孔一縮。“臥...槽..尼瑪”磊哥的聲音也哆哆嗦嗦的。喪屍抱著老板娘,一起撲倒在了地上,撞的身邊的桌椅東倒西歪,隨後三人便看到,喪屍一口咬在了死屍的肩部,扯下一塊帶著鮮血的肉,開始咀嚼。。。“嘔”三子和磊哥再也無法忍受,剛吃進去的烤羊腿隨著胃酸湧上,彎腰吐了起來。“走”小陸平時從不喝酒而剛剛一口氣幹了半斤白酒的他卻意外的清醒。大喊一聲。而三子這時也吐完了,卻是一把抄起了烤羊腿用的鐵叉。顫抖著像喪屍走去“老子tm弄死你!”大吼一聲的三子瘋了一般一叉叉向了仍然伏在地上吃人的喪屍。噗的一聲,本來瞄準腦袋的鐵叉子毫無阻礙的叉到了喪屍的脖子上,然而這攻擊卻也讓喪屍的進食停止了下來。“嘶吼”喪屍猛的爬了起來。撲向三子。“呯”一把木質的椅子飛過來,砸的喪屍一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