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越是這樣輕鬆,墨畤的心就越發的不能平安的落下。
霧穀的人,她和賀蘭,還有墨無言都到齊了,這些人跟趙友延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到底想幹什麼?
墨畤的眼睛變得深邃了起來,她走過去,拿起了鳳冠。
轉而她笑吟吟的看著賀蘭:“賀蘭哥哥想看嗎?”
如果想看她願意穿給他看。
賀蘭搖搖頭:“那天自會看到,現在,不著急。”
盡管心裏想著了火一樣的焦急,但是賀蘭的臉上還是很平靜的。
就算是裝,他也要自己裝的像一點。
墨畤放下鳳冠,轉而看向趙友延,輕言開口道:
“老頭,從血麒麟開始,你就在刻意的誤導我,讓我以為你僅僅是想發國難財而已。可是現在想來這個圈套有些太老套了,你到底想利用我們幹什麼?”
賀蘭相信墨畤的話,他也覺得事有蹊蹺,隻是不敢確認罷了。
就是不知道墨畤擦覺出了什麼。
“你很聰明,隻是這件事,你真的想多了。”
趙友延直視墨畤的目光,淡淡的說道,就算是麵對墨畤的質問,他仍舊麵不改色。
“不想試,那就不試了,下去吧!”
趙友延轉而看向那群丫鬟,揮手讓他們下去。
“我可以理解你在這胡攪蠻纏,是因為後悔了不想成親了的緣故嗎?是因為你的情郎?”
這話一出來,墨畤下意識的看向賀蘭,隻見他沒有什麼表情,心裏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和賀蘭是屬於尷尬的時期,他們之間墨無言就是心頭的那一根刺。
不提起還好,一提起隻能是整顆心都子啊流血。
“你扯,繼續扯,我仍舊還是問你這個問題。”
墨畤就如他所說,胡攪蠻纏的坐在他的對麵。
堅持自己的問題,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趙友延不想跟她說話,搖著頭起身離開了。
臨走之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墨畤,看的她心虛不已。
雖然墨畤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心虛……
他走了,這個屋子就隻剩她和賀蘭兩個人了。
“賀蘭哥哥,你不覺得奇怪嗎?”她問。
整件事都透著詭異,賀蘭也擦覺了。
“離婚期還有幾天,我們可以先查查……”賀蘭看著墨畤,如是說道。
“不!”
墨畤搖了搖頭,神色嚴肅。
“恐怕我們查不到什麼了,一切隻能在婚期那天揭開謎底了。”
聞言,賀蘭的眉頭擰的更緊了,不由的問道:“那你剛才為什麼問他?這不是讓他有所準備嗎?”
墨畤站了起來,走到賀蘭的身邊,拉著他的胳膊往外走。
“我問他是因為我知道這件事我們查也查不到,問了他,說不定,他能告訴我呢!”
說著,她自己也笑了。
趙友延是隻老狐狸,她根本鬥不過他、
從遇見他開始,就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他不想當皇帝,沒兒沒女,孤身一人,墨畤實在想不出他到底想幹什麼?
一個人什麼都擁有了,就隻剩下了空虛寂寞了。
墨畤腦海中靈光一閃猶如大夢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