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子後麵的人沒了聲音,墨畤正奇怪呢,身前的那道簾子卻被掀開了。
穿著一身錦色玄衣的趙友延,出現在她麵前。
國字臉,濃眉大眼,看似和藹的麵容,那雙眼睛卻射著淩厲的光芒。
“墨畤小友,你讓我怎麼說你?明明可以一刀斬殺了你的敵人,為什麼要放過了呢?怎麼就白白的送給我一條命呢?”
趙友延負手而立,一臉驚奇的樣子。
聞言,墨畤隻好笑道:“有些時候,情比命大!”
當年她被困南鳳的皇宮之中,若不是皇後拉了她一把,誰也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墨畤。
當年的皇後愛著鳳長蕭,卻因她可憐而不惜背叛鳳長蕭。
這份情義,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哦,說來倒也感人呢!”
趙友延抹了一把自己的胡須,人到中年,他確保養的很好,看著還是很年輕。
他伸手牽著墨畤的手走進裏麵,侍女為他們一層層的掀開薄紗,走進深處,卻發現裏麵的根本就不是內殿,而是一個水橋。
盈綠色的湖裏麵種植了許多的荷花,彼時正在開放。
名月閣的外麵是冬天,但是裏麵卻是一年四季都是春。
走出去之後,是一個精致的小亭子,裏麵擺了茶點,另外還有一副黑白的棋子。
“你來看看,這幅棋局,老夫是左手與右手互博,怎麼都解不開呢!”
趙友延坐在棋局的一端,墨畤自然而然就落座在他的對麵了。
他開了口,墨畤自然把精力都放在眼前棋局上了。
黑白棋子的膠著,你來我往,根本就是一個死局。
“怎麼樣?能解開嗎?”
趙友延瞧著墨畤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以為她有了開解的辦法。
事實上,墨畤也的確有了主意。
“無論我怎麼做,隻要解開了這局就行是不是?”
趙友延看著墨畤笑的一臉奸詐,就知道她的主意不是什麼好主意,但是他也好奇、
隻能默默的點頭,允許。
這一片棋局在心裏,他到想看看別人是怎麼破解的。
“那可就不怪我了!”
墨畤邪笑一聲,猛的站起來,端起了棋盤,二話不說,“噗通”一聲給仍進了湖裏。
這一幕,趙友延看的眼睛都直了,站在他身邊的那一個漂亮女子,眼中一寒,頓時上前一步,那樣子仿佛就想教訓墨畤。
趙友延猛的伸手製止了那美女的行為,而墨畤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一臉無辜的看著趙友延。
“這可是你說的,不管我的事啊!”
“那可是趙先生最愛的棋子,你憑什麼說扔就扔了?”
那個女子叫他先生?
她不知道先生是什麼,但是她知道這個女子的胸很大,她也身為女子,但是她就一馬平川,沒人家的豐滿。
墨畤很是嫉妒,但是轉而自己又突兀的笑了,死到臨頭了,還管他什麼胸大不大的,死了給誰看呢?
趙友延冷厲的眼斜斜看了一眼那女子,頓時那女子就委屈的低下頭默默的退了下去,不敢在多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