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墨畤(哈查)再此起誓,此生願意與“墨畤(哈查)”結成兄弟,此生此世,永不背棄!”
說完,兩個人拿起那碗混著彼此的鮮血的碗,一仰頭喝盡碗中的血酒。
“從這一刻,我們就是在上天見證下的兄弟了,哈哈……”
哈查拍了拍墨畤的肩肩膀。很是開懷的大笑了起來。
墨畤也隨之笑了,能與這樣豪爽又雷厲風行的人結拜,其實心裏蠻爽的。
哈查知道墨畤長時間的行軍,白天又經曆了一場大戰,晚上便也沒有安排什麼活動,各自安排了帳篷,讓她們早早的休息去了。
墨畤也沒有拒絕,在兩人起過誓言之後,墨畤明顯的感覺到了哈查對她的態度比較親切。
她微微放的了心,但是致玄卻緊張的不得了,時時刻刻都在警惕著。
也時刻跟墨畤在一起,並和墨畤住在一個帳篷裏。
因為墨畤是女扮男裝,所以侍女聽見致玄跟墨畤一個帳篷的時候,眼裏都閃唆著一目了然的曖昧的味道。
但是致玄並不在意,緊緊的跟著墨畤。
因為在草原上,所以隻是端了了熱水給墨畤洗了洗臉,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墨畤本是要睡覺的,卻被致玄喝令不能睡,她要再給她的傷口重新上藥。
不是她不相信哈查的大夫隻是他們上藥上的太過粗糙,讓致玄不得不懷疑這樣能不能治好傷口。
致玄的好心,墨畤沒有拒絕也就坐直了身體,強撐著困意,讓致玄給她重新包紮。
“姑娘,草原人平常就是這麼生活的嗎?”
致玄為了不讓墨畤睡著,主動與她搭話。聞言,墨畤點了點頭。
草原人生活條件有限,所以根本不可能像皇城裏的人們生活的那麼自在。
靠老天吃飯的日子,其實並不好過。
“其實不用對他們有太警惕的敵意,他們看上去像野獸一樣不可理喻,但實際上他們也隻是看上去凶悍而已。一根腸子的人總比好幾根花花腸子的人要好相處的多!”
說起這些,墨畤情不自禁的多說了兩句。這裏人的說一不二,天性使然,讓他們學不會撒謊,不像中原人那麼的自私。
“姑娘,你好像一點都不討厭這裏啊!”
致玄一邊幫主墨畤包紮,一邊打趣的問道。
墨畤看著帳篷,眼裏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如果戰事結束,她能活下來,她到願意來草原上居住,跟這天地間土生土長的人生活在一塊。
不必勾心鬥角,沒有爾虞我詐,更沒有那些愛恨的糾糾纏纏。
那樣的日子,她羨慕了很久了。
看她的神色,致玄就知道自己又讓莫畤陷入回憶裏了,她不由得歎了口氣
“姑娘包好了,你歇息了吧!”
在致玄的伺候下,墨畤躺在床榻上沒一會便閉上了雙眼,呼吸也逐漸的平穩了下來。
致玄看著她睡了,但是自己卻沒有睡。
雖然姑娘說很放心,但是她還是要以防萬一的,她坐在一邊,盡職盡責的守夜。